這一覺睡得可真夠實在的。醒來時已是十點多了。想一想昨天晚上德仁上師的囑咐,我就又在床上假寐了一小會。
畢竟下午還得去見他。不然,這大白天的出去溜達溜達也挺好。
時值三月的西藏,冷得還是叫人直打哆嗦。尤其是在這號稱世界屋脊的高山地帶,風一來,不遜色於西伯利亞的寒流突然侵襲。刮得人臉上好像刀割一樣。
可在熱乎乎的炕頭上那就不一樣了,有厚厚的毛毯鋪墊著,我感覺還是溫暖的很。大有那種洗熱礦泥的感覺。
在床上,我想到了我和許亦影在大學時互相度過的青春,感覺也沒有什麼啊。可前不久,我怎麼還會稀裡糊塗的和她在一起了。是因為寂寞還是說彆的什麼需要,還是說我愛上了她?
我感覺不可能啊!她將來可是我堂哥馬慶的媳婦,我的嫂子啊!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她。這真是費勁。
我喜歡她嗎?感覺對她我提不起興趣啊!那就是了。應該是沒有。
想完了許亦影,我又想到前幾天被綁架時那個女劫匪說的話,她說“小心我身邊最親近的人。”這話我就想不通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是說我身邊有修羅閻王的眼線,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要是真有,那會是誰?小甘肅?還是上海佬?我看都不像啊!他們可都是我同甘共苦的兄弟啊!我們這一路的相伴,那都是經曆了生死的。我是絕對不可能懷疑他們的。可是我要是不懷疑他們,那我身邊就沒有和我再親近的人了。
想了半天,我隻能打住。我認為這個女綁匪指定是在挑撥離間。她想破壞我對上海佬和小甘肅的信任。這就叫做瓦解敵人內部矛盾,讓我們自亂陣腳,以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
她也就這點智商,還想唬我。我怎麼可能上當。想到她,我自然就聯想到修羅閻王。
修羅閻王啊,修羅閻王,你究竟想要乾什麼?騙我拿玉馬出來可這玉馬究竟隱藏了什麼?要這玉馬有什麼用?難道說這玉馬就是一把鑰匙。可這要是鑰匙的話,那把鎖會在哪裡?
玉馬的封印我們已經打開了,除了那幾行字,沒有彆的提示啊?可看這字,是不是暗指什麼啊?可這要是暗指的話,這裡麵的會指什麼呢?
修羅閻王會不會就是衝這個要綁架我的?
好不容易到了下午。我和上海佬小甘肅在喇嘛紮珠且的帶領下見到了德仁上師。
德仁上師吩咐給我們端上奶茶後稟退了伺候他的弟子,道“昨天打開玉馬封印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吧?”
我們三人點點頭。上海佬撅噘嘴,道“上師,您德高望重,見識廣,我們三個想聽聽您的意見。”
德仁上師搖搖頭,頗為虛脫的看著我們三人,道“年輕人,有主見。我找你們來就是想看看你們的意見。”
小甘肅“上師,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田地,我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南迦巴瓦峰。”
德仁上師手持念珠,一麵念著,一道“我本以為解開封印就能得到我寺院轉世活佛的下落,結果這樣一看的話,還是徒然白忙一場。”
德仁上師手裡的經輪不停的旋轉著。就聽他口裡除了和我們說話外,念的最多的就是六字真言。
我說道“上師,您這樣說也是不對的。要是您認為我們是白忙一場的話何以知道玉馬裡麵的封印。何以知道在佛陀像出現前整個封印裡麵有南迦巴瓦峰的圖案。”
上師驀然停下手裡轉動的經輪,看著我的眼睛道“你是想說這一切可能都跟南迦巴瓦峰有關係?”
“至少在現在沒有確鑿證據前,我隻能隱約感覺這事並非那麼簡單的。”
“你是暗指和南迦巴瓦峰有關係?”德仁上師看著我問。
“我不敢篤定。”我道“您是想要得到本寺院轉世活佛的線索。而我,和您本就不是一路人。”
德仁上師喝奶茶道“不是一路人。對對對,我還一直沒有問你們為何到骷髏古城的?那種地方就連我們本地人都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去?”
小甘肅道“我們去的是骷髏大殿啊!”
德仁上師懷疑性的目光看了小甘肅一眼,道“骷髏古城就是骷髏大殿的入口。除此之外,就沒有彆的入口。”
“是嗎?這您怎麼會知道?”我問道。
“西藏法卷裡麵記載的一些東西我本來以為是胡亂闡述的,沒想到在納木錯聖湖看到你們後我才相信。這裡麵的闡述並非空穴來風啊!”
“西藏法卷。”我看著德仁上師道“這裡麵究竟記載了什麼內容?”
德仁上師搖搖頭,關於西藏的隱秘事件。你們也就不要打聽了。
我們乖乖的噢了一聲。想必可能應該是一些比較保密的西藏事件,不便對外人提起,所以德仁上師就直接拒絕了。
況且現在的西藏,本身就是政教統一管理的局麵,西藏的那些秘密,對外人保密就是一種職責。
德仁上師停下轉動的經輪,也不再念六字真言,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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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然一怔,就把母親去世,怎麼平白無故的收到去世母親的快遞,然後怎麼到的骷髏古城,一五一十的都跟德仁上師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