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聖賢在告訴我們出家成佛之路。”德仁上師說道。
“恐怕也就這樣一說而已。”我道“真正的佛國西方極樂世界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去的。”
德仁上師沒有表態,我們也沒有再對這些內容議論或是展開討論,我們便跟著德仁上師踏著這些看不見儘頭的台階走去。
這些台階可真是難以數清,放眼去看,就見這些台階一級比一級高,一級比一級還要陡。我真的不知道這東西要走到什麼時候才是頭。想一想現代人的電梯,多省事,坐上一會到樓層。可看一下我們眼前的這天階,都產生了一種厭倦感。
走了一個小時,又走了一個小時,但這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們救像是沒有動地方一樣。
“東家,我就不明白了這設計者不知是出於何種目的,搞這麼多台階乾什麼?”上海佬上的不耐煩了,開始發著牢騷。
“仙界天宮嗎,難免要弄得像樣一些。怎麼,走不動了?”我看著上海佬問。
“走煩惱了。”上海佬道“怪無趣的。”
“這就不錯了。”我道“這要是給你設計一些坎麵之類的,我看你現在不哭才怪。”
德仁上師道“平淡無奇也是一種苦啊!”
“聽到沒有。上師說的多在理。這也是一種苦。也是一種修行,明白不!”
“聽到了。東家,你說我們已經進來了,那麼修羅閻王他們會想什麼辦法進來。”
“我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事情了。”我若有所思的道“反正依修羅閻王的性格,他要是想要得到的東西,絕對不會輕易鬆手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會進來?”
“這是必然。”
“可這一路上我們倒也沒有看見日本忍者和蘇聯大兵啊?”小甘肅問。
“他們,誰知道在哪裡?”我籲口氣,說“這裡這樣大,藏幾個人那還不是很隨便的問題。”
“他們會不會在過白磷岩板橋的時候燒死了或是在鐵鏈上麵被橋周圍的鬼物拉下水了。”倉央納木這樣猜測著。可他們究竟現在怎麼樣了,我們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呢?
“得了,不要想他們了,我們趕路要緊。誰知道這台階還有多長。”
“師傅,我們這一路上倒也沒有看見桑傑啊,你說他會不會有事?”說話的是紮珠且。看來紮珠且的身體素質比較好,走了這麼多的路我見他麵不紅,氣不長出,如同沒事人一般。
“這你問誰。”德仁上師說著,站直了腰,喘口氣,道“但願沒事吧。”
“我想不通的是他們抓桑傑乾什麼?”紮珠且搖著頭,道。
“你們說的桑傑是不是一個和你們穿著一樣的喇嘛?”阿乙努看見紮珠且和上師說桑傑的事情,他開口說話了。
他一說話,總是這樣帶著一些爆炸性。他的話,把我們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我見大家都停下步伐了,我累的也是氣喘籲籲,就對上師道“上師,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再走怎麼樣。”
德仁上師說著好好好。我們便集體放下背包,坐在台階上麵休息起來。
紮珠且道“對啊,是一個和我們穿著一樣的喇嘛,你看見他了。”
“看見了。”阿乙努道“我逃的時候看見他沒有事。”
“那你知道他們抓他乾什麼嗎?”紮珠且問。
“具體我也不知道。”阿乙努道“不過我看他們好像對那個喇嘛挺客氣。他們時不時的問他一些佛教中的梵文讓他念。”
“是嗎?”紮珠且聽了這話,顯得很高興。道“你們說修羅閻王這些人抓桑傑是不是讓我的師兄桑傑給他們翻譯梵語啊?”
“有這個可能。”我道“修羅閻王這家夥是不是不認識梵文,所以特意抓走了你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