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細想,也顧不了身上還穿著衣服,噗通一聲跳進水裡。儘管我還不太習水性。
水裡相對的來說光線比較暗一些,在我適應了光線後我發現上海佬在朝水底遊去。我也顧不了那麼多,鼓足力氣,使勁朝著上海佬遊去的方向追去。
遊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在我追上上海佬後發現原來這個水池的水底彆有洞天啊。而我和上海佬露出頭的位置卻又是一個溶洞空間,這個溶洞空間裡有一尊石像,石像大概一米五高,渾身上下好像羊脂玉一樣白皙滑膩。石像的手指著一塊碑文。這碑文離石像不是很遠。
我和上海佬一前一後出了水麵,上海佬見是我,叫道“東家,你怎麼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擦了一把臉上水流,“你是怎麼搞的,走了那麼長時間不上來,我以為你又掉進坎麵裡麵了。”
“沒有,東家。”上海佬從坐的地上起身,來到我的身邊。“東家,你說這石像是玉的嗎?”
“我們是找出口來了,又不是鑒定這石頭來了。再說了,是不是玉與你何乾?”我看著上海佬“你說你,讓你好好的轉頭像跑到了這裡,跑到這裡乾什麼嗎?”
“東家,我也是看見這水底有一道白光,我才跟著白光遊到這裡來的。”上海佬說的言之鑿鑿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反駁了。我問“然後呢?”
上海佬“白光一下子鑽進眼前這羊脂玉石像裡麵了。”
“是嗎?”我一麵說著,一麵圍著這玉仔仔細細的看起來。看了半天,我道“這玉應該是真的。還是正宗的羊脂白玉。”
上海佬高興的笑著,“東家,你不是說你不懂玉嗎?”
我說,本來是不懂。可是我家有個羊脂白玉的手鐲,是父親祖傳下來留給兒媳婦的。因為我經常看見母親欣賞,所以也見過。我看了一眼上海佬那貪婪的樣子,道“你就不要打這個主意了,你是搬不動的。”
上海佬說著我來試一試。說罷的他掄開膀子,就要抱玉雕。可就在這時,這玉雕忽然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來,這道光芒直接射到遠處的石碑上麵。石碑頃刻間亮了起來,這一亮,石碑上麵出現了一行行字跡,可這行字跡奇怪的是並不是用梵文寫的,而是漢語隸書。
對隸書我還是認識一些的,隻見上麵的字寫的是“千裡姻緣一線牽,紫氣東來佛門開。四靈鬨戲雪山嬈,舍利現世群魔敬。”
“東家,您看,上麵有字啊。”上海佬叫道。“那是什麼字啊?”
我又仔細的看了一眼,剛給上海佬讀了一遍後,就見這些字伴隨著石碑的消失而不見了。
石碑一消失,我和上海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剛才那尊羊脂玉玉雕,也好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樣在我們的眼前,如同鋼鐵在高溫下極速的溶化了一樣,也是溶化的變成水,掉到地上消失著不見了。
“這不白瞎了,這麼好的東西就這麼沒了。”上海佬跪在地上,眼睛一刻不離的看著地上玉雕消失的地方。
我走到他的身邊拍拍他的肩頭“這東西本來就不屬於你的,你啊還在傷感什麼,我看我們還是快回去,不然上麵又要擔憂了。”
“東家。”上海佬此刻就好像小孩一樣,抱著我的雙腿,哭道“東家,多可惜啊,就這麼沒了。”
“那本來就不是你的,你再惋惜也沒有用的。”我看著上海佬,道“也許他們本來就是虛化的,隻是用了一點法力來維持狀態著完成使命的。”
“是嗎?”
“應該是。”我說道“你想想看,它們是不是在字跡一出現完就消失了。”
上海佬不出聲了,站立起來,目視著我。我繼續道“這些玉雕它們一直在等著有緣人。隻要有緣人一來,它們傳達的任務一完成,立刻就毀了。這是佛法的因果隨緣法則。”
“你不會騙我吧?”上海佬還是極為惋惜的看著我,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我轉過身,對他道我有騙你的必要性嗎?你小子就在那慢慢的惋惜吧,哥們我走了,要是一會出現鬼物的你可不要帶上來。我的話一說完,我就跳進了水裡,遊回到水池上麵去。
我上了岸,小甘肅一把把我拉上來。急忙問著“怎麼樣?怎麼樣?上海佬他沒事吧?”
“沒事。”我回答。“得了相思病。”
“人呢?”小甘肅問道。
我說,後麵呢。我上岸後,急忙生了火,烤著濕衣服。這時的上海佬才慢慢的頭浮出水麵。他的頭一浮出水麵,小甘肅和倉央納木圍著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上海佬回答。
“沒事那就好。”倉央納木道”“沒事的話,那麼石像頭還轉不轉?”
上海佬哎呀一聲,“怎麼把這個忘記了。”說罷的他,又跳進水池裡,向著倉央嘉措的石像遊去的要轉動石像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