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仁波切的法身聽見我驚訝修羅閻王的身份,道“是啊,這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在塵世間也遇到了一個自稱是修羅閻王的人。這人壞的要命,害死了我的四個女朋友,我隻是詫異他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倉央嘉措仁波切淡淡道“不可能的。我這老友比我年長,已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他怎麼會下凡和你這種俗人過不去,斷然不是他了。”
我噢了一聲,不在言語。我想這應該是兩個人。然後在我旁邊的倉央納木一拉我的衣服,我看了她一眼,對倉央嘉措仁波切問道“上師,您可知有一個跟隨我母親他們勘測隊來的向導去了哪裡?”
“你在我這裡已經修行了好些年,你的女兒現在找到這裡來了,你還不肯見一麵嗎?”
倉央嘉措仁波切這話說罷,我們就看到從一個三角形的平台上麵下來一個喇嘛,這喇嘛衣著僧袍,足有五十歲開外。他下到地麵後,跪在倉央嘉措仁波切跟前“師傅,弟子已經皈依佛門,不想在留戀塵事。”
“修行佛法有始有終。你既已種下因,這果還是要收的。”
“是,弟子明白。”這名喇嘛說完話,起身來到我們跟前。在我身後的倉央納木此刻已是站立起來,迎向這喇嘛。
“阿帕巴啦【注解父親的意思】。”倉央納木顫抖的聲音此時響起來。
修行人我看得多了,倒是沒有見過這種修行人。他見了自己的女兒竟然是一點表情都沒有,何況已是數十年沒見麵。
“你一走這麼多年,我以為你已經·········沒想到你在這裡出家了。阿帕巴啦。”倉央納木此時已是眼睛淚水嚶嚶。
“孩子,你母親可好?”要說這人沒有一點反應倒也不對,但是他們就是沒有我們正常人那樣重感情,他們的修為都快要成輕欲寡歡了。倉央納木的父親看著女兒,沒有流一點眼淚,更沒有那種好久不見麵,一見麵就出現情緒上淚汪汪的現象。
“阿媽啦,已經去世了。”
“什麼?”他有些震驚的看著倉央納木。“她已經走了?”
倉央納木使勁的點點頭。“阿帕巴啦,你怎麼在這裡修行也不給家裡捎個信啊!”
“沒有嗎?”他疑惑的眼睛看向我“你的母親沒有告訴我的家人嗎?”
我的眼睛一酸,“她已經離開人世好些年了,想必是沒來得及吧。”
倉央納木的父親聽後,閉著眼睛祈禱了一會經文。然後緩慢的把眼睛睜開了,對我道“我已跟隨上師出家修行,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希望你無論如何也要答應。”
我說,伯父,你請說。
“承蒙當年你母親對我進到山裡麵生病時的照顧,我想要不是我生了那場病,也許我就跟著他們下山了。也許可能是佛祖顯靈,想要我跟著上師修行,才讓生病著把我留了下來吧。”倉央納木父親一麵說,一麵不停的看著我和倉央納木。“我想求你的是幫我照顧好我的女兒。”
我吃驚的看著倉央納木的父親,我也知道他說這一照顧的真正含義。喊“伯父。”
“我沒有彆的牽掛。隻有這一個女兒。”倉央納木父親繼續道“我探知你沒有結婚,所以我委托你照顧好我的這唯一女兒,也算是我對孩子她媽的一個交代了。”
我心裡暗道“你這是要以我母親在你生病期間照顧的恩情,由你女兒來報恩啊,這也是夠可以的啊。”
“我不管你怎麼想,你告訴我,答應可否。”倉央納木的阿帕巴啦眼睛有一種祈求且肅殺的樣子看著我。
對倉央納木,我本來就有好感。尤其是上次在骷髏大殿她所展現出來的非凡勇氣和過人的膽量,再加上他美貌的容顏,我心裡也想著和她有進一步的發展。現在看見她父親這樣委托,我心裡樂嗬嗬的,嘴上卻淡定的回答“好好好,伯父,我一定照顧好她。”
倉央納木父親看到我答應後,對他女兒說“我看過此人麵相,是個有福之人,對感情且專一,人品也不錯,我想你嫁給他一定會幸福一輩子的。”
此時的倉央納木卻臉一紅,像是撒嬌的一樣拉著她父親的手臂“阿帕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