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複雜性遠非我所能想象。正如對待許亦影這件事,我們僅僅隻是饑渴一下,就釀造了孩子的流產。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麵是答應倉央納木父親的承諾,一麵是曾經的追求者。二者,我究竟該怎麼選擇才是。
上海佬這小子也夠可以的了,他竟然開著我的車,帶著倉央納木去二一九公園溜達去了。
今天天氣是格外晴朗的。因為快要到五一了,隻見大地回春,小草發芽,空氣清新,公園裡麵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可能正因為此的原因吧,公園裡麵的人特彆多。上海佬和倉央納木並排走著,看見一個賣的小販後,倉央納木好像孩子一樣,笑嗬嗬的問“那是什麼?”
上海佬好玄乎沒有笑出來。於是上海佬二話不說,就給倉央納木買了一個,倉央納木吃著,嘴裡直叨咕真甜。
上海佬“這叫做。你看,像不像棉花。”
“像。”倉央納木回答著。然後問“你今天和我說那個來找東家的女的叫什麼來的?”倉央納木道。
上海佬“許亦影。是東家的大學同學。”
“哦!”倉央納木說“他們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不是。”上海佬回答“以前在大學那陣,東家還沒有女朋友,看見許亦影長得好看,就給人家寫情書,追求她。不過後來許亦影沒有答應。”
“原來是這樣啊。”倉央納木說“那後來呢?”
“後來東家和一個叫做董一菲的同學發展成男女朋友的關係了。可這時候開始,以前不喜歡東家的許亦影卻開始喜歡東家了。”
“那怎麼辦?東家已經和人家發展了?這許亦影也挺怪的啊。”
“誰說不是呢!”上海佬道“許亦影看見東家已經和董一菲好了,就隻能暗戀著唄。”
“那現在董一菲呢?”
“董一菲啊。”上海佬講道“她已經死了。”
“死了?”倉央納木眼睛睜得溜圓“她是怎麼死的?”
“你不知道?”上海佬詫異的問道。
“不知道。”倉央納木說“你們又沒有和我講過。”
“那好,東家沒有和你講,我就和你講。”上海佬說完,就把我的情感史和家庭曆史,一五一十的對倉央納木講了一通。
“照你這麼說,害死董一菲他們的都是骷髏王?”
“也不能這樣說。”上海佬道“骷髏王隻是間接。而直接的凶手應該是修羅閻王。”
“修羅閻王。”倉央納木叫道“怎麼又是他?”
“誰說不是呢?”
“這修羅閻王究竟是什麼人啊!他怎麼就好像陰魂一樣,總是纏著東家。”
“是啊。”上海佬道。“我們要是知道,早就找他算賬去了。”
鐵東市府轉盤的一家咖啡廳裡。曹子誌和警官葉皓坐在靠窗戶的一個座位上。曹子誌手裡攪動著杯中咖啡,問“警官,你不會無緣無故的請我喝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