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倉央納木、了塵道姑、寇少亭四人麵麵相覷。沒想到上海佬一個大老粗還整得自己可高尚了。
上海佬一走,我們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從那方麵開始商議破北鬥七星陣一事。
我隻好建議道“眼下既然想不出來,那還不如不想了。這樣吧,我們實在是不行就用最笨的辦法。”
“什麼最笨的辦法?”三人詢問的看向我。
我道“進到陣裡麵。看看這個陣到達怎麼樣困住我們的。然後在想辦法?”
“你這個想法難免有些冒險啊?”寇少亭穩妥的說道。“我是說如果我們出不來,也破不了這陣,我們如何是好?那可就連一絲機會都沒有了。”
了塵道姑“寇爺說的對。我們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想想看看有沒有彆的辦法?”
要是有辦法我們不就不用這般費勁了。我道。
倉央納木“東家,你還是再想想的好。我不想你在冒冒失失的,萬一有個好歹,總是不好的。”
我執拗道“你們說的都對。可我就是不信邪,要不這樣,你們都留在這裡,我自己先進去看看。要是真的我們解決不了,隻好在想彆的辦法。”
三人見我這樣說,想要勸阻,我率性的離開了他們,找到上海佬,我的大概想法和他一說,上海佬直搖頭“東家,這樣你一個人去有些冒險啊。我看這樣,我們兩人去。”
“你就不要去了。”我說“你眼下一天和了塵眉來眼去的,誰能受得了。萬一要是有個好歹,你那婆娘道行那麼深,還不得把我活劈了啊。”
上海佬嗬嗬笑道“我們現在沒到那一步。再說,人家是道姑,我粗人一個,這種事情現在還不好說。”
“行了,你就不要想那麼多。”我惆悵的看看四周。“反正我人已經到了這裡,我絕對不可能打退堂鼓。”
上海佬眼眶濕潤,道“東家,我明白你的想法。說的最多的話,還不就是你想要破了身上的詛咒嗎?”
“你知道就好。”
上海佬說“我和你也是一樣的啊。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和你早就不分彼此了。”
“你不要說那麼多。”我道“要是我真的出不來,你和上海佬就帶著大家出去。”
我和眾人有些生死離彆的彆過後,我把他們砍來的木頭一根根鋪到沼澤地麵上,我朝著沼澤地的中間走去。
剛開始走我還有些小心翼翼,畢竟木頭是圓的,我踩在上麵有些打滑。到了後來,我控製住自己的平衡度後,速度倒也快起來。眼看著我已經走到中間的位置了,離最近的一個石棺不到三米時,我就聽到這個世界已經變了。
我有些驚慌,我能清楚的聽到身邊風聲呼呼,腳下淤泥也在劇烈的運動,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發生著風起雲卷的咆哮。
我地天呢!這陣怎麼確實詭異。我剛想到這,就聽身後一個聲音響起“東家,這是怎麼了?”
我聽了聲音,回頭看時見倉央納木顫巍巍的跟在我的後麵。我慍色道“這是什麼地方?也是你來的?”
倉央納木委屈道“我父親把我托付給你了,現在你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親人了,你要是有個閃失,我獨自活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我一想,還是和你在一起的好。”
“你個傻丫頭。”我無可奈何的笑笑。
倉央納木說,東家,現在怎麼辦?
不要怕。我說“你趕緊過來。”
倉央納木小心翼翼的跨到我的身邊,和我站立在同一根枯萎的樹乾上麵。我緊緊的牽著他的手,聞著她的體香,仿佛那是一種久遠的呼喚。
到了這裡,儘管四周風雲際會,我仍然恪守生存法則上麵講的內容,那就是人到了任何時間段,都不能自亂陣腳。要時刻保持清醒的大腦,用清醒的大腦應對環境帶來的不利。你要相信,環境再怎麼惡劣,它總是會有遺漏的。
想到了遺漏,我窺見離我不到三米的石條棺材,心想,那才是現在唯一的救星啊,現在淤泥翻滾還不劇烈,大風尚未達到讓我們受不了的地步,空氣雖有壓抑性,可我們勉強可以支撐。要是在等一會兒,這一切都開始狂風大作起來,我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想到這,我急忙把倉央納木一替一換在淤泥上麵滑過來的木頭滑到我的麵前,對倉央納木說“不要想彆的了,趕緊爬到石棺上麵去,石棺現在就是我們的救命草。”
倉央納木道“石棺,我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