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和豬尾巴心有餘悸的這時候靠近我,對我道“子誌,我們這都等了好久了,你想過沒有,要是他們下不來或者是根本就不打算下來,你說我們怎麼辦?”
“是啊,是回去還是?”
我心情沉重的抬頭看看大火熊熊的落鳳塔,又回頭看了一眼我們原地休息的這一群人,目光才收回來。我道“你們說呢?”
他們二人顯然沒想到我會把問題的答案拋給他們。他們互相看看,眼神終究看向我。
我嘿嘿露出笑容,“這不是明擺的問題嗎?你們還問我。”
“什麼意思啊?”他們二人疑惑的仍是看著我。
“塔都燒成這樣了,你有本事出去嗎?”
刀疤臉聽了我的話,失望的吸著煙,後背絕望的靠到岩壁上麵,任煙圈在這甬道裡麵飄散。“子誌說的對極了,我們被噬蟲追趕的燒了落鳳塔,眼下是沒有退路了,隻有一往直前了。”
“東家。”倉央納木說,剛才我看到你和那個殘魂說了好長時間的話,你們說什麼啦?是不是討論詛咒的事情?
我愛憐的看了倉央納木一眼,我想原原本本的把我們談話的內容說給她聽,我想告訴她,蠱蟲母體在幽靈島上麵,我隻有殺了母體,才能解除詛咒。可我看到她天真的眼神後,我頓生了不讓她擔憂的念頭。與其兩個人痛苦擔憂,倒不如我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的好。於是,我道“當然,我知道解除詛咒的辦法了。”
倉央納木開心的笑出來,幼稚的笑容布滿了一臉。說“那太好了,你的心病終於解除了,我好開心啊。”
倉央納木說著,幸福的把頭靠到我的肩膀上麵。仿佛已是脫離險境那般快樂。
“是真的嗎?”上海佬冷漠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這還能有假啊。我一麵說,一麵故作輕鬆的樣子。
上海佬眼神質疑的看著我。小甘肅卻笑開了,他說“真沒想到,還被師姐說中了。東家,那就太好了。”
上海佬鼻子哼一聲,“你太天真了。”他對小甘肅這樣說。
“你什麼意思啊?”小甘肅不樂意了。道“東家解除了詛咒,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看看你這熊樣,多掃興。”
上海佬聲音提高道“你知道個屁啊。你以為那麼容易啊。”
我看到上海佬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急忙道“上海佬,怎麼你不高興是嗎?”我說著話,眼睛卻是看著他。
上海佬見我在看他,急忙長長歎口氣,無精打采的說,高興,怎麼會不高興呢?
小甘肅笑著拍了上海佬的肩膀一下,“這就對了嘛?你看你剛才那樣子,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的好哥們。”
上海佬鼻子又哼一聲“當然,不然我會是什麼?”
他們閒扯著,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我的思緒卻停留在修羅閻王身上。我記得前兩次,隻要我一進山,必定能遇到修羅閻王,這回卻是怎麼了?反倒是不曾看見他的出現。
不要說修羅閻王了,就連那些日本人,蘇聯大兵,印度中央調查局cbi的人都沒有看見。我真懷疑這次為什麼那麼消停。
解決詛咒的事情我是找到了,就是要找到母體,隻有殺了母體,我才能擺脫身體裡麵蠱蟲的存在。可我想不通的是,既然是詛咒,為什麼殘魂非要豢養那些蠱蟲。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你直接下了詛咒不就完事了,何苦還要養蠱蟲的,讓蠱蟲進到人的身體裡麵?
殘魂的想法我是捉摸不透,我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也許他這樣做還有彆的目的,隻是我一時片刻還捉摸不透。可對我來說,至於這詛咒,至少是多了一些了解。
幽靈島,這幽靈島到底在哪裡?海南,殘魂隻說一個海南,可這海南那麼大,讓我去哪裡尋找幽靈島呢?再說了,就算真的找到幽靈島,這蠱蟲的母體我又該怎麼去找?
想一想都讓人頭痛,莫不是這殘魂在拿我開刷,也許海南真的就沒有這個島嶼,他隻是在誑我。再不就,他還有彆的目的,就好像我們在骷髏城遇到的烏珠一樣,利用我。這當我已經上過一回,我不得不防啊。
我胡亂思索著,可一想到詛咒,目前來說,這個幽靈島也就是唯一的線索了。我是去呢還是不去?我在心裡已經盤算上了。
進到落鳳觀,我的心情一起一伏。我記得在禁製裡麵看見樹上麵刻有勘測隊隊員的名字,我不知道他們走出禁製沒有,可我們在禁製裡麵不曾發現有屍骨。就包括在圓石的詛咒碑前麵,也都沒有。
要是沒有,那麼他們會去了哪裡?還有,他們到這落鳳觀又是何意?難道也是為了大清的寶藏而來?
可一想到寶藏,也不現實啊,就如寇少亭所說,寶藏一事幾乎是沒有幾個人知道,那麼勘測隊又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他們進到落鳳觀裡麵另有原因。隻是和這寶藏一事恰巧偶遇了。要是真有原因,那會是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