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佬看了小甘肅一眼,道“我們都已經通過實驗知道了。怕是等你想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通過實驗。”小甘肅看著上海佬。上海佬道“你看看我嘴巴子上麵的血你就知道了。”
小甘肅剛剛笑完,倉央納木在一旁催促開了,道“你們不要貧嘴了,趕緊救人要緊。”
既然想到了辦法,那解決就不是事情了。我和上海佬小甘肅三人拿出三棱刀,對著拇指就是輕輕一劃。三棱刀極其鋒利,在挨到我們手指上的一瞬間,鮮血已是湧出來。
血一出來,小甘肅說道“把血儘量滴到他們皮膚上麵,這樣有助於陽氣的揮發。”
我們一麵照做著,上海佬一麵詢問道“我說小甘肅,為什麼人的血能克製陰靈。”
小甘肅“血屬陽,是一個人陽氣最能集中的地方了。而這些陰靈長年累月在這地底,陰氣極重,陰遇到陽就會互相克製,這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我知道。”上海佬努嘴回答。
小甘肅“血液在每個人的身體裡麵流淌,占儘了身體的陽剛之氣,所以用血液克製這些陰靈,最是恰當不過了。”
這些人在我們滴了血後,慢慢的恢複過來,變得正常了。寇少亭是最後一個醒的。他醒過來後,看著我,道“這回又是你們啊。不然,這些陰靈會要了我們的命不可?”
我說,大伯,我們都已經走到這裡了,你何必那麼客氣呢?
寇少亭看看自己的人,又把目光瞥向我們幾個人,詫異的問道“我們這些人都進入到生死存亡的幻境了,我怎麼看你們好像沒有事情啊。”
寇少亭這樣一說,我才看著上海佬,“你的德仁上師給的念珠呢?”
上海佬厚顏無恥的嘿嘿一笑,答道“我出門的時候為了接應你著急忘記了。”
我無可奈何的對他搖搖頭,道“這麼重要的東西誰不是隨身戴著,你看看你,這回也就是湊巧了,要是下回,你還是自己想一想吧。”
上海佬不出聲了,他知道自己理虧。
我把貼身的念珠遞給寇少亭看了一眼後道“我們有這個開光的念珠隨身佩戴著,所以那些陰靈應該害怕吧。”
寇少亭看了好一會才還給我,道“你說的對啊,這可是好東西。你看看這磨損的程度就知道了。”
我平靜的點點頭。對眾人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事情了,那就快走吧。”
找到了克製陰靈的辦法,我們這再一走,相對來說輕鬆多了。過了橋,我們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四方四正的大平台,平台上麵什麼都沒有,隻是在平台的後麵,又是一條黑暗悠長的甬道。
甬道上麵照樣有字。這回的字跡寫的好像鬼畫符一樣,看著有些像隸書的寫體,可寇少亭看後道“這不是隸書啊。”
“不是隸書又會是什麼?”
寇少亭搖搖頭。說他也沒有見過。一旁的倉央納木看後說,這些字怎麼看著好像鬼一樣,飄來飄去的。
“有點像。”上海佬回答。然後他猜測“你說東家,這會不會就是鬼冥文?”
“鬼冥文?鬼冥文是什麼文字,好像沒有聽說過啊。”豬尾巴跟在我們的後麵,插嘴問。
“好像沒有這個文字種類吧!”
上海佬“你們不知道情有可原。”上海佬憨生憨氣道“鬼冥文本來就不是人類文字的範疇,鬼冥文就是陰曹地府通用那疙瘩文字。”
倉央納木驚訝的張大了嘴“你是說鬼用的文字?”
“是啊。我看著像。”上海佬不假思索的回答。
小甘肅質疑的看向寇少亭。在他的心目中寇少亭怎麼講都歲數最大,見識一定廣吧。可寇少亭愣是讓小甘肅失望的搖搖頭。“鬼冥文,我還是頭一回聽說啊。”
豬尾巴用手捅乎上海佬,問“你怎麼知道啊?你是聽誰說的。”
“我沒有聽說,我是親身經曆的事情。”上海佬講道“有一年,我們部隊三千多人出去拉練,車本來行駛的好好的,可在突然之間所有的車都不動了,車燈也不好使了。當時是在半夜兩點半左右吧,這可急壞了團長,他急忙給蘭州軍區發求援密電,蘭州軍區司令員聽說後,覺得事情有些詭異,就急忙給道教協會會長打電話求援。那個會長告訴司令員,說他收到地府發來的過路函,過路函上麵說有陰兵路過,讓他們不用管,天一亮,就可以正常行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