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開口，她都小心翼翼，生怕說錯話。
“他們去拿禮服去了。”
“你這身還不算禮服啊？”李耘濤望著季衍一身白色絲綢的休閒服驚歎。
少女搖了搖頭。
“這衣服料子看起來真不錯。應該值不老少錢呢吧？”
董睿香一邊摸一邊問。
“聽說要二十幾萬吧。”
婦人聽完嘖嘖咂舌，趕忙鬆開了手，末了不忘叮囑一句。
“那你穿的時候要小心點，彆給人家弄臟了……”
才說完，一旁的李耘濤就趕緊用手肘捅了捅她。
婦人才猛地驚醒似得，尷尬的笑了笑：“看我說的什麼話，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弄臟了也不要緊的。我還想著要賠呢……”她訕笑兩聲，氣氛更尷尬了。
換做以前，季衍肯定會嫌棄他們亂說話，給自己丟臉。
可如今，她隻是溫柔的笑笑。
“喝點茶吧？爸爸媽媽等會兒就來。”
“好……”
見季衍辦事得體周到，夫妻感慨她長大的同時，也越發體會到女兒越來越遠……
雖說是季衍的生日宴，可他們坐在這裡始終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即便拿出了最好最貴的衣服行頭，可是彆說和賓客相比，就算是和孩子們比，依舊顯得很廉價。
哪怕坐下，依舊坐如針紮。
“那個就是季衍的養父母吧？”
“我說怎麼普通人會來這裡消費呢。”“那他們，也是季柔的親生父母了？”
大家交頭接耳，不停議論著坐在角落裡的一對夫妻。
本來和季雷無關，可一聽他們議論自己妹妹，他就控製不了自己。
季雷大步上前，幾乎是貼在那些竊竊私語的人臉上。
“你們說我妹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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