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蕭曉又做了一個夢,因為有了之前的經曆,她特意留意著夢中的一切,想把這個夢牢牢地記在心中。
夢裡,蕭曉來到了爸爸工作的工廠,走進主任辦公室,看著爸爸在那裡忙碌。
這時,廠長來找爸爸商議,有一批貨物一直搞不定,想去南方明治家取取經。
為了讓對方更好接受,蕭文韜被安排上了衙役的工作,看著黑不溜秋的衣服,他實在提不起興趣來。
蕭曉正興致勃勃的看著爸爸忙碌,覺得難得看到爸爸彆扭的表情還挺有趣的。
突然一個聲音把她拉了出來,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在寫小說,剛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筆下的內容。
她突然感到十分焦躁,自己正是靈感大爆發的時候,爸爸卻不斷的催促自己,問自己晚飯想吃什麼,讓自己趕快過去。
蕭曉隻能回了一句“等我寫完這一段。”
誰知爸爸直接翻臉“愛吃不吃,不吃就彆吃飯了!”
蕭曉一邊在心裡無語,吃什麼不是吃?就急在這一時嗎?一邊儘量屏蔽耳邊的聲音,想趁著有靈感趕快寫完。
廠長許諾到了對方那兒,會給蕭文韜換裝,他這才勉勉強強答應。
兩人一路前行。來到南方,對方老總請二人吃飯,可是桌上卻沒一個能喝酒的。
這讓蕭文韜十分難受,自己一個人喝酒實在沒意思,可是後期又要和明治長期合作,也不能為了喝酒就得罪對方。
廠長笑著說“不行我陪你喝。”
父親的反複催促,打斷了蕭曉的沉浸,她實在沒辦法,隻得過去看看。
原來蕭文韜在做卷餅的菜,所有材料都準備好了,完全沒有她插手的地方。
蕭曉忍不住問“那你叫我過來是要乾什麼?”
蕭文韜說“那沒辦法,誰讓你媽不管。”
蕭曉隻好無語地回去繼續寫,順道還跟躺在沙發上看手機的媽媽抱怨了兩句。
這時老板娘出現了“要不我來陪你喝吧,我的酒量還是很大的。”
蕭文韜糾結了半天,說“算了,都不喝了,也不用每次吃飯都喝酒,對身體也不好。”
廠長笑著問“這話是沒問題,但你真的行嗎?”
蕭文韜點點頭“這有什麼好不行的?”
邊吃飯,幾人邊聊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廠長讓蕭文韜還是先穿著這身黑衣服進入對方的公司,等把情況摸明白了再換衣服,蕭文韜有些躊躇……
寫到這裡,蕭曉突然卡住了,躊躇兩個字怎麼寫來著?她不斷的擦,不斷的改,死活就是想不起來了。
問爸爸,他忙的要命,顧不上回答;問媽媽,她卻笑著說“怎麼連字都不會寫?這還寫什麼小說?”
蕭曉說“這不提筆忘字嗎?‘躊’我會寫,‘躇’死活也想不起來了。”最後她乾脆先寫上拚音,想等以後再改,防止影響接下來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