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知道是誰，被我等圍困世界萬年，沒吃沒喝的。”
“嗬嗬，某人被我揍死幾回。”
“那也不知道是誰被我等圍困，反複複活，最後還是被彆人救得。”
“嗬嗬，某人被我按在地上錘了上千年。”
“……”
“……”
“瘋婆娘，你……”
清虛子隻感覺自己的道心都有些不穩了，說的都有些氣急了。
一轉拂塵，拂塵上銀光漸起，一道幾乎可以將這尊神話巨神都要毀滅的恐怖力量波動，瞬間橫掃全場。
眼看著攻擊就要脫離拂塵，向著祂打去。
但祂卻是不慌不忙，甚至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意，看著清虛子，同時伸出右手食指，一揚下巴，指尖對準清虛子身後。
清虛子看著祂的動作，手上的拂塵動作一僵，隨後慢慢的轉過頭去。
一扭頭，便是看到了手上散發出強烈的創造之力，臉上也是麵色不善，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張歌。
而此時，張歌已經將自己的創造之力透體而出，覆蓋向那邊聚集在一起的他的家人們，為他們緩解攻擊餘波所帶來的強烈壓迫感。
為他們安全的庇護。
清虛子在心態破防，氣急之下，甚至都忘了身邊還有著這麼一些普通人的存在了。
無數年的獨自生活，讓他正式的脫離了凡人，走向了真正的神聖。
“哈哈哈哈哈，臭道士，你終究還是像神了。”
祂看著清虛子收起揚起的拂塵，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悲還是喜。
“臭道士，我們鬥了無數歲月，隻是沒想到現在，我們卻是第一個見麵。”
“唉，神族人族完成創生計劃以後，你們神族所有神明全部都回到虛空，去完成你們本該有的使命。”
“而我們人族，卻是在無數年歲月之中，漸漸的迷失了本來的樣子。”
清虛子聽到祂的話，歎了一口氣，回憶著過往，緩緩開口。
“世事無常，時間也是如此。即便我們已經永生不滅，但是現在，我們還是一直在迷茫過往。”
清虛子在感慨世界無常，但祂卻並沒有感同身受。
“你們人族就是會傷春悲秋，還是人類好啊，在有限的生命中，卻擁有接近無限的想象，成為人族的你們，實在是太過於死板了！”
不屑的瞥了一眼清虛子，隨後祂想是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抹期待，緩緩開口。
“對了，你們那個女瘋子呢，她現在人在哪裡？你知道她的消息嗎？”
“知道，跟你一樣也去創造世界去了。”
“嗯，怎麼回事？”
祂有些驚訝，這可不是祂所認識的祂，也是露出了感興趣的眼神。
“我曾經見過她一麵，那是在你們神族完成世界創生之後，她向我尋求了世界創生之法，也想要找一個虛空地帶完成自己的世界創生。”
“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但她並沒有告訴我具體的理由，隻是給我說了一句話。”
“哦，什麼話？”
“殺生亦救生！”
清虛子緩緩開口，臉上神色莫名。
“殺生亦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