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乜棘?”許栩接通電話,“家明他…好像,不大對勁…”
“怎麼了?”電話那頭,乜棘忐忑地追問著。
“他剛剛,整個人都在發抖。”許栩是看家明好轉些才下的樓,但還是有些不放心,“不知道,他沒說…經理上樓送飯,說小倪已經睡著了…嗯?你要過來?哦,好…我地址發給你。”
收線後,許栩想上樓看看,又擔心會吵醒小倪。
猶豫沒幾秒,想說看一眼也好,剛要起身,又被同樣在講電話老莫給叫住了。
“許姐,老婆查崗,幫我證明下,我真的沒有酗酒,也沒有胡作非為!”
原來是妻管嚴,為數不多的清醒同誌都樂了。
“哈哈哈…”
包廂裡歡聲笑語。
頂層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倪家明渾身發抖、冒著冷汗,意識已經模糊了…
掛斷電話,老莫和許栩又東拉西扯地嘮上了,沒完沒了地投訴著家裡的母老虎“這男人想偷吃,是管不住的,查崗沒有用~”
這話,讓許栩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她麵色不是很好,但也沒說什麼,隻是靜靜地聽著,多喝了幾杯,意圖麻痹自己。
喝趴七八成人後,也算功成弗居,許栩一向以灌醉彆人為樂,因為,被彆人灌醉會很失態。
的士馳極而來,乜棘下車直奔迎賓台“你好,許姐在哪?家明呢?”
他來勢洶洶的模樣,嚇壞了眼前的小姐姐“誰?我…謝經理!”
“誒?”謝經理迎了上來,“你好…”
“家明呢!”經理話都沒說完,就被乜棘給截斷了。
“誰?”謝經理一頭霧水。
“許姐呢!”乜棘心急如焚,實在沒辦法好好說話。
“哦…哦!”
她帶著人上二樓。
“許姐…”謝經理剛打開包廂門,話說一半又被擠進來的乜棘給打斷了。
“家明呢!”乜棘掃視整個包廂,卻不見人。
“在頂層的經理室休息。”許栩話音剛落,乜棘瞬間就沒影了,“喔~來無影啊~”
“去也無蹤…”謝經理接了話茬,挺傻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