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乜棘的心情很不爽,原因是代替學校去參加的區田徑賽,他隻得了銀牌,問題是誰拿金牌他都服氣,唯獨那個田勁鵬拿金牌讓他氣不順,明明倆人同時抵達終點,裁判卻把第一名給了他的死對頭。
瞅那貨洋洋得意,正跟他媽打電話炫耀拿第一的嘴臉,真讓人不屑!
“切~金牌又不是真金,有什麼好嘚瑟的。”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
維城體院的帶隊老師可開心了,頭兩名都被自己的學生包攬,感覺走路一陣生風,跟其他學院的老師講話都倍兒有麵子。
“沒有沒有,那都是學生有天賦,我哪有什麼功勞~”
“哎呀,牛老師您可太謙虛了,想當年您也是省田徑隊的主力軍,我們都得跟你請教學習呢~”
“嗐~什麼請教不請教的,互相交流交流嘛~”馬屁真是拍到點子上了,牛老師顯然已經找不著北。
“哎呀~我媽說晚上要請我吃大餐慶祝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呀?第二名~”
明明是代表著榮譽的獎牌,乜棘卻深感侮辱。
“滾…”嗬,你最好是誠心誠意的邀請,虛偽。
“那太可惜了,就差那麼一點兒,這第一就是你的了~”田勁鵬兀自感慨著,還把金牌放嘴裡輕咬。
乜棘祈禱會留個牙印,最好碎掉破個坑。
回到體院,乜棘從限載七人的麵包車裡下來,緊跟其後的田勁鵬還故作不經意地撞了他一下,不管有意無意,反正乜棘認定他就是故意的,十分不爽地回瞪了一眼。
回到寢室的他,瘋狂吐槽後,還是氣不順,想到明天是周末沒課,便打著要跟父母出去吃飯慶祝的旗號請假,有銀牌做證據,輕鬆拿下,多虧田勁鵬給的啟發,他能請,乜棘何嘗不可。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討人厭的門鈴聲,跟催魂似的,讓人莫名的緊張,家明險些連滾帶爬地跑出臥室開門。
“你…”
“許姐呢?”
“不在…”
那正好,乜棘一把扛起這貨,轉身將客廳的入戶門關上。
“你乾嘛!”真的是莫名其妙的,“放我下來!”
“心情不爽,找個人發泄一下!”
“憑什麼是我!”
“那你想我找誰?”
“我…你流氓!”
乜棘反鎖臥室的門,直接把人丟上床,雙手叉腰被逗笑了。
家明的拖鞋胡亂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