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回到技術部時,心中大呼總算安全了。
放下心來後頓時覺得有些口渴,阿萊起身去倒了杯水,無意中看到同事電腦屏幕上的畫麵。
“【人造人索加】出現了?和他對戰的是【鷹身女郎】?不對吧?”阿萊被水嗆了一下。
在阿萊的記憶裡,孔雀舞對戰的對手中,沒有哪個對手使用過【人造人索加】,【人造人索加】的持有者呂場後來被城之內擊敗,這張卡也被當做戰利品送給了城之內。
為什麼此時孔雀舞會和呂場決鬥?要知道這個呂場可是會作弊的啊。阿萊記得呂場的作弊方式是讓自己的弟弟潛伏在對手身後的高樓,拿著望遠鏡偷看對手的手牌,然後通過對講耳機告訴呂場,而呂場則裝作超能力者,準確的“感應”出對手的手牌,相當於對手是明牌和他打,有這樣的優勢獲勝幾率能不大嗎?
而且此時的他召喚出【人造人索加】,不就是因為“看”到孔雀舞後場布置了兩張他難以解決的陷阱,【人造人索加】擁有無效全場陷阱的效果,不對,阿萊突然想到這張【人造人索加】使用的是tv動漫效果,它一出場可以破壞對手全部陷阱的,比起原來隻是無效陷阱卡發動的效果更加變態。
孔雀舞後場蓋的【銀幕的鏡壁】(效果減少對手怪獸一半攻擊力)和【伊塔庫亞的暴風】(改變對手場上怪獸的表現形式)被【人造人索加】的機械激光射中瞬間消失。孔雀舞頓時陷入危機。
“沒想到海馬公司的技術部這麼厲害,不去現場都能知道比賽過程。結合海馬發現神之卡蹤跡的事情,看來即使在黑暗遊戲中,也是能監測到神卡的,如果是這樣,相當於賽前就知道對手的卡組信息,這相當於開掛啊。
如果這家公司的老板是馬利克或者貘良,肯定會充分利用這點,不過海馬他多自負的一個人啊,完全不屑使用這種手段。
阿萊繼續在電腦上“觀看”孔雀舞的決鬥,雖然電腦隻能顯示出現了哪些卡片,但是阿萊已經知道這場決鬥最後的結果了。不出阿萊的意料,孔雀舞最後輸掉了決鬥。
不行,看來自己得出手了。阿萊決定再次外出摸魚,不,是外出打野。
本來是不想和劇情人物有過多的聯係的,但是孔雀舞輸掉阿萊也有責任,按照原本劇情內容,孔雀舞和呂場這兩人八竿子打不著,如果不是阿萊開車正好把孔雀舞帶到彆處,孔雀舞也不會遇到呂場。
阿萊不打算找呂場決鬥,因為他既不打算參加決鬥都市的比賽,也不打算要呂場的【人造人索加】,如果自己出手贏了呂場,那麼城之內就無法拿到【人造人索加】了,這個是影響劇情的。
看著車上的定位顯示器,阿萊開車很快就找到了孔雀舞。此時孔雀舞正坐在公園的石凳上,剛才的失利讓她的內心有些動搖,她每一步都被對手看穿,讓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實力。
阿萊先是到附近的士多店買了兩瓶橙汁,然後坐到孔雀舞旁邊。
“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橙汁還挺不錯的,你要不也來一瓶?”阿萊伸手遞出一瓶果汁給孔雀舞。
“啊,是你。”孔雀舞轉頭看向阿萊,有些驚訝,下意識的伸手拿過橙汁,沒有注意到剛才阿萊話中有奇怪的地方。
“怎麼了,看你心情不太好。”阿萊關切的問道。
“嗯,剛才決鬥輸了,對手很強,我輸的很徹底。”孔雀舞低著頭,長發遮住了她的麵龐。
“確實輸掉決鬥的感覺很不好,有的時候,我都覺得遊戲王,不對,應該說有的時候我都覺得決鬥就是兩個人參與,一個人玩的遊戲,就好像我那次”阿萊說起了過往在線上玩遊戲王被慘虐的經曆。
“當時對手先攻開局召喚出4個怪,每個怪都有“康”,手上還有2張灰,我完全無法突破,絕望的很啊。我非常理解你,有的時候就是會有那種讓你十分無力的對局,你甚至會輸到懷疑人生。”
孔雀舞感到阿萊的理解和關心,心中一暖,有個人能理解自己並分享過往的出糗經曆,孔雀舞被阿萊的話吸引了“什麼是康?還有,灰是什麼東西?”如果此時孔雀舞的表情可以轉換為符號,那一定是一個大寫的問號。
“你可以理解為”阿萊絞儘腦汁,想找到一張孔雀舞見過的卡來解釋,“就比如【人造人索加】,如果它一召喚出來的時候你就發動陷阱卡,陷阱卡會被無效,這個無效就是我剛才說的“康”。
而“灰”指的是一張可以從手卡發動的怪獸卡,這是一張非常強大可以阻止對手展開的卡,比如說你場上有【鷹身女郎】,你想用【萬華鏡】特殊召喚【鷹身女郎三姐妹】的時候,我就可以把“灰”從手上丟棄,你的【鷹身女郎三姐妹】就召喚不出來。
還有當你有發動從卡組裡把卡加入手牌效果的時候,從卡組把卡送入墓地效果的時候,隻要你手上有“灰”,都可以把它丟棄,讓那個效果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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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張卡嗎?我怎麼沒看人用過?”孔雀舞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比如你就不知道剛才和你決鬥的那個人,其實他是靠作弊贏了你。”阿萊決定好好給孔雀舞上一課。
“什麼!”孔雀舞瞬間變得很激動“那個家夥作弊了!”
“你好好想想,一個不作弊的人能看穿你所有手牌,這怎麼可能?”
“他怎麼作弊的?”孔雀舞迫切想知道真相。
但是阿萊不想直接告訴孔雀舞,他想引導孔雀舞去思考。
“你好好回憶一下,和他決鬥的過程,有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阿萊再次化身決鬥導師。
“有啊,我的手牌他都知道,甚至還報出卡片名字。”孔雀舞回想起當時對手讀出自己卡牌時,心中異常緊張。
“除了這個呢?作為一個決鬥對手,他有沒有和你之前遇到的對手有不一樣的地方?”阿萊繼續引導。
“呃硬要說的話,他說決鬥的地方要他指定,然後他帶我來到一處大樓前空地,我覺得這也沒什麼啊。可能他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決鬥吧。”孔雀舞回憶道。
“假如我現在要和你決鬥,你會不會特地帶我來到另一處地方再決鬥?”阿萊問。
“不會啊,這裡的位置就足夠了,決鬥其實不需要多大的場地,像是酒館中間空出一小塊地方就可以當做決鬥的場地了。”說到這裡,孔雀舞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個決鬥場地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