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騎著電車載著白書婉回家。
路上都是天意在說話,而白書婉卻是一直沉默不語。
“老大,你咋不說話呀?”天意說道。
這時白書婉也反應了過來,她轉頭看著天意的後腦勺道啊沒有啊,怎麼了?
“怎麼感覺你怪怪的呢?”天意停下車等著紅綠燈便轉頭看向白書婉說道。
“好好開你的車!”白書婉說完便把手拍到了天意臉上。
感受到白書婉的手掌,天意身體顫了顫,他轉頭看向前方,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而後排的白書婉卻沒有想太多。
她心裡全是剛剛在天意房間裡看到的東西。
這家夥不會得肝癌了吧?
還是晚期?
要不問問?
算了吧,如果是真的話那不是揭他的傷疤嗎。
而雙手扶著車頭的天意則是還沉浸在剛剛白書婉的手掌裡。
老大剛剛是不是摸我的臉了?
好軟啊這雙手~
天意不知道白書婉走進過自己的房間,更不知道白書婉心裡所想。
而白書婉此時突然有些愧疚於天意。
原來白書婉當時在天意房間裡看到通知書時並未看到名字,而是隻看到了最後的病情。
天意把白書婉送到家樓下。
“拜拜咯老大!”
白書婉回頭看著天意傻笑的模樣,不知為何,心中滿是心疼。
“嗯,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
天意轉了個方向,而白書婉卻是站在原地看著天意離開,直到看不清楚天意的背影。
白書婉回到家,她開始在電腦上搜索肝癌晚期是否能救治。
但是結果卻是不怎麼理想。
白書婉關起電腦,她的心情有些煩躁,自從在房間裡看到天意的病危通知書後不知為何自己心裡總有一種傷心的感覺。
“想什麼呢,他就是我的一個下屬,又不是什麼親人。”
白書婉想了想又說道。
“最多就是一個幫了我很多忙的下屬,我們最多隻能算是朋友關係而已!”
“啊啊,煩死了!”
而天意回到家中,正想走進廚房洗碗,但是發現水池裡的碗都已經被洗好了。
“咦?”
“老大洗的?”
隨後天意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白書婉。
天意老大你乾的?
沒想到白書婉居然秒回了。
白書婉要誇我?
天意看著白書婉發來的信息,突然感覺到有些疑惑。
“怎麼跟我想的不一樣呢,老大應該隻回我一個字呀!”
天意非常的不錯!
最後天意還發了一個非洲黑人豎著大拇指的表情。
白書婉洗澡去了。
天意我也去。
白書婉?
天意我的意思是我也要洗澡去了。
白書婉哦。
天意笑了笑,他突然感覺今晚的白書婉出奇的奇怪,但就是想不到問題出在了那。
隨後天意便在陽台收回衣服進到了衛生間裡。
白書婉家裡。
白書婉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
“看他的狀態感覺不像是得病的樣子吧?”
“但我已經親眼看到了病危通知了呀!”
“難道上次他在我辦公室裡說的就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