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
我驚訝的問,我跟鬼王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看到我就像看到了鬼王,難道是她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對,就是鬼王。上次你被抓去警察局的事情,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他們非要說是我殺了李德成,我哪裡有時間有機會有能力去殺他,我明明在…....你是說,是鬼王殺了李德成?”
“嗯,變成你的樣子,殺了李德成,就是為了要引你去東石村,然後對我們的孩子下手。”“那她為什麼要對我們的孩子下手,我們又沒有招惹她。”
“傻瓜,鬼胎兩個月成型,隻要生下來,就會是很逆天的存在,誰都想得到,更何況是冥界的人,你姑姑就是為了鬼胎,才會收養你,把你養大。”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有了這個記號,就是鬼王的宣誓,說明這個孩子是她誌在必得的。”
拓跋蔚的眼睛,眯成一條線。
“那,那,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我急得哭了起來,淚水瞬間就打濕了拓跋蔚的胸膛。
“我不會讓你們倆出事的,曉曉,你隻要照顧好自己,我就不會讓你出事。”拓跋蔚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我會讓舊名照顧你,然後我會出去兩天,著兩天之內,你不要出去這個房間,有什麼事情,讓舊名去做就好。”
我雷炎朦朧的看著他,很是擔憂:“你是去找幫手嗎?”
“嗯,我必須做好準備,鬼王的實力,我也沒有把握一個人就能對付,所以為了完全,我必須去幾個幫手,你不要怕,我兩天就回來。”
拓跋蔚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如果短命鬼來找你的話,就讓他留下來一起保護你。”
我覺得,這個鬼王,一定是很厲害,就連平日高傲得不要命的拓跋蔚,也會低頭願意讓李子岐留在我的身邊,隻是為了不放心我的安全。
“我會的,我這兩天,哪都不去,就等著你回來,等你回來給兒子取名字。”
算算時間,兒子好像就要在這幾天出生了,到時候他回來,就可給兒子取名字了。
懷了這麼久,想了很多很多,一個名字我都覺得不滿意,所以,這個傷腦筋的事情,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把這一劫躲過去,我們就能安生的過日子了。
“好。”
他俯身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幻出了舊名。
“照顧好她,我兩天之後就回來,一定不能讓他出什麼差錯,知道了嗎?”
舊名點點頭,很嚴肅的答應:“我會的主人。”
“這兩天不要讓他出門,有什麼事情,都等我回來再處理,不要讓她任性。”
我站在一邊看著拓跋蔚細細的交代舊名,突然就感到鼻子一酸。
從來就沒有人這麼把我放在心上過,從來都是忽略我,排擠我,隻有他,是真的真的對我好。
“拓跋,”我想,他要是再不走,我就要哭出來了:“你走吧,早點回來。”
“嗯。”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去,淡青色的影子,漸漸的消失在古色古香的房間裡麵。
“舊名,你說這一次惡魔能保護好小寶寶嗎?”
舊名就是拓跋蔚的影子,我也沒有把他當成外人,所以輕聲的問他。
也不知道是他沒有聽見,還是他生性淡泊,他沒有回答,也毛毛雨說話,黑暗中他的背影,挺拔像是南山峰頂上的鬆樹。
夜,越來越深,月,漸漸高升,逐漸當空。
我睡不著,搬了個凳子就在院子裡數星星。
這是我小時候乾的最多的事情,每當我不開興或者有心事的時候,總會數星星,有時候會數上一夜,然後心情就會變好。“舊名。”他真的像個影子,我不喊,他就不動。
“主子。”看在拓跋蔚的份上,他好歹叫我一聲主子,但是我聽著這個稱呼,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就像是古時候封建社會的地主老財一樣,專門剝削可憐的勞動人民的稱呼。
‘你還是叫我蘇曉曉吧,這是我的名字,你叫我主子,我很不習慣。”我搖了搖頭,再好看的少年,也是一個迂腐不化的古代人啊。
“主子。”他也不反駁,隻是很執著的,叫我主子。
“叫蘇曉曉。”
“主子。”
“蘇曉曉。”
“主子”“……”
我無言以對,對於這樣一個偏執的人,我實在拿他沒有辦法。
拓跋蔚走的第一天,我跟舊名就呆在酒店裡麵,一天都沒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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