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蕾那女人,勾結外人,不止打傷了母親,就連爺爺的腿,也被打斷了。”
“現在還在骨科醫院躺著呢?”
徐家之中,徐美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自己父親打著電話。
添油加醋的訴說著今日的事情。
“刑大師呢?”
“去請刑大師。”
“我臨走的時候,不是囑咐過你們,一旦有事,就去找刑大師幫忙。”
“邢家受了我徐家這麼多恩惠,他們絕不會坐視不管。”
電話之中,傳來一中年男子慍怒凝沉的聲音。
但徐美鳳依舊通紅著眉眼,話語淒楚:“爸,我們去請了。”
“可是誰能想到,那邢家人就是個白眼狼,忘恩負義,”
“尤其是那刑河,不止不幫我們,還說我一家子蠢貨,想死彆連累他?”
什麼?
聽到這話,電話那頭的男人神色當即一凜,臉色旋即陰沉下去:“那刑河,當真如此說?”
“看來,是我們徐家之前給他們的臉色太好,讓邢家人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美鳳,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今晚,不出意外,你三叔便會返回家族。明日,你三叔會主持大局。”
“另外,一會兒我會給薛家打個電話。”
“薛老爺子的兒子也被打斷了腿,我就不信他們薛家能坐得住?”
“這件事情,隻要薛家家主出麵,就算我們徐家光看著,那混小子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很快,電話便被掛斷了。
燕京,薛家。
薛明華被人抬進來的時候,薛家人正在召開家族會議。
“明華,你怎麼了?”
“你不是去給徐家大小姐慶生去了嗎?”
“怎麼成了這般樣子?”
見到薛明華滿腿的鮮血,薛家之人儘皆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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