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為他出頭?”葉凡挑了挑眉頭,戲謔問道。
“哪...哪敢啊?”沈飛都快哭了,連忙解釋。
“凡哥,您就是借我個膽,我也不敢惹你啊。”
沈飛很慫,滿心惶恐,全然沒有了剛才要為李子陽出頭的霸道氣焰。
李子陽見狀,卻是皺起了眉頭:“阿飛,你在搞毛?”
“跟他廢什麼話,還不快給我廢了他!”
“怎麼,我才離開幾年,我李子陽的話,就不管用了?”
李子陽麵沉如水,沉聲喝道。
沈飛卻是滿眼苦澀,扭頭道:“陽哥,咱特麼能彆鬨了嗎?”
“凡哥您可惹不得啊。”
“聽我的,算了,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惹不起他?”李子陽聽著,頓時笑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雲州,我爹最大,我李子陽排第二!”
“你說,這裡,除了我父親,還有誰是我惹不起的?”
“難不成,這一身寒酸的毛頭小子,還是楚先生不成?”李子陽話語囂張,肆意冷笑。
沈飛眼角抽了抽,苦澀道:“陽哥,他還真就是楚先生。”
什麼?
“他是楚先生?”李子陽頓了頓,隨後嗤聲罵道,“他若是楚先生,老子便是楚先生他爹!”
“沈飛,你真當我李子陽是煞筆不成,拿這等鬼話糊弄我。”
“你等著,等我教訓完這土鱉,回頭便收拾你!”
在沈飛苦澀的目光之中,李子陽再度看向葉凡,冷聲罵道:“混小子,你若識相,現在給我跪下認錯。”
“然後拿五十萬醫療費。”
“並且向我保證,離開楠楠,滾出江東。”
“今生今世,不得再踏足江東一步。”
“否則的話,我李家必讓你在雲州,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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