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涯當時氣得近乎七竅生煙。
但是他再憤怒,也拿葉凡沒有辦法。
之前他本想打葉凡,為自己兒子出口氣。
可沒想到,這氣沒出成,反倒讓葉凡又把自己兒子打出了血。
“二舅,你這是什麼話。”
“我身為葉建兄長,我打他不應該嗎?”
“自古以來,長兄為父。”
“今日,我打他,是對他的一個教訓。”
“日後,他若再不知尊敬兄長,我葉凡照打不誤。”
哪怕葉涯罷手,葉凡依舊不依不饒,沉聲說著。
葉凡這話,有理有據,說的葉涯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隻得氣得罵了一句:“行,你對,你說的都對,你厲害。攤上你這個大外甥,我們家也隻能自認倒黴。”
最後,還是葉老爺子低聲說了一句:“小凡,你是兄長,你教訓葉建,也確實天經地義。”
“隻是,這以後下手,還是得輕點。”
“你看看小建被你打的,鼻血都流了滿臉。”
麵對老爺子的訓話,葉凡點頭:“嗯,姥爺,外孫記住了。”
隨後,葉老爺子便繼續問道:“小凡,剛才你弟弟說,你攪了秦家少爺秦羽的婚禮,可有此事?”
在葉老爺子問這話的時候,葉天一家人也望了過去。
秦羽的父親跟葉天是世交,更是葉天的直係領導。
葉天一家自然對此事極為關心。
對於老爺子的詢問,葉凡點頭,並沒有隱瞞:“姥爺,我是攪了秦羽的婚禮,這件事情我承認。”
“但是,那秦家無德,仗勢欺人。”
“強拆我兄弟胖子的姻緣不說,還逼迫文雅。”
“這等無能無義之人,今日結局,也是咎由自取。”
“住口!”然而,葉凡這話語剛落,一直隱而不發的葉天頓時大怒。,
“混賬東西,你攪秦家婚禮也就罷了,還敢在這胡說八道,對人家惡意中傷?”
“我葉家門風世代清名,家門弟子行事各個光明磊落。”
“今日,卻因為你的肆意胡為,讓我葉家蒙羞!”
“你不知羞愧不說,還敢在這胡說八道?”
“葉凡,你可知錯?”
葉天怒聲滔滔,冷聲怒喝。
“就是。”
“老爺子,你這外孫從小便少教。”
“今日攪了秦家婚禮,那無疑是闖了大禍!”葉凡的二舅媽此時也隨即落井下石,對葉凡口誅筆伐。
“葉凡,你可知道,那秦羽的父親,乃是咱一縣之主。”
“是你大舅的直係領導。”
“不止你大舅的升遷靠他,便是你二舅的公司廠子若想紅火,日後也全仰仗於他!”
“為了巴結他,你可知我們葉家付出了何等的代價?”
“可現在,就因為你的無知與胡鬨,讓我們葉家的多年努力毀於一旦。”
“日後,若是你二舅鎮上的廠子遭到報複,你該如何賠償我們?”
二舅媽尖銳的聲音回響,滿腔怒火卻是儘皆傾瀉在葉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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