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木劍訣,乃是我日國武道先祖所創。”
“千百年前,我青木祖師,以此劍訣,稱雄日國,叱吒東亞。”
“便是當年葉擎天,在此劍訣之下,也身負重傷。”
“你一個黃口小兒,無名小輩,你究竟如何做到的?”
“告訴我!”
望月河低吼著,話語之中,儘是冰寒滿布。
然而,麵對望月河的質問,葉凡卻是輕笑一聲。
他俯視著麵前的這位老者,隻若君主,在俯視螻蟻。
“告訴你?”
“你覺得,你配嗎?”
什麼?
“放肆!”
“你這無名小輩,膽敢辱我?”
“我望月河當年縱橫武道之時,你怕是還沒出生呢?”
望月河頓時暴怒。
他這一生,高高在上,世人見他莫不畏懼尊敬。
如今葉凡如此辱他,望月河豈能容忍。
不過,葉凡聽到之後,臉上的戲謔,卻是更加濃鬱。
“望月河,你已是將死之人,你覺得,你還有對我頤指氣使的資格嗎?”
淡淡的低語之中,卻是有著無儘的殺意蘊含。
那徹骨的寒意,無儘的憤怒,隨著風雪洶湧。
腳下的江河,都寸寸凝結成冰。
“自刎吧。”
“給自己,留點麵子。”
葉凡負手而立,淡淡的目光,望了過去。
望月河的臉色,頓時白了三分。
如今,望月河底牌儘出,卻依舊沒能奈何葉凡絲毫。
戰鬥到這裡,可以說,已經結束了。
葉凡讓望月河持劍自刎,也已經算是仁義了。
至少,保全了望月河的武道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