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無法看清,他的觸碰小心翼翼,又很快離開。林鬱低頭拉開距離,沒碰到路伊冒出的尖牙。
路伊看食物的眼神,一瞬轉為了驚訝
“是我誤會了嗎?”
靜得隻能聽到呼吸的空氣裡,突然闖進一聲低沉的道歉。
“抱歉我還以為——”
“林鬱,你怕痛嗎?”
路伊的掌心落在青年肩頭,目光掃向了清瘦乾淨的鎖骨,本能的饑餓正叫囂著靠近。
指尖慢慢撥開t恤的領口,掃去剛剛未清理乾淨的白發。
雖是問詢,但路伊卻已經湊近了過去。
“不怕”
林鬱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他全然沒有反抗。
纖細的臂膀不自覺掛上帶傷的脖頸,平穩的呼吸落在頸彎,像是被狂風掀起了浪潮。
觸感、聲音以至於心跳,都被悄悄放大,試圖攪亂一切理智。
路伊的膝蓋抵在了椅子邊緣,他伸手想要扶住那不穩的身形,下一瞬,掌心貼上了牛仔褲的衣料。
鎖骨處,有柔軟靠近
“呃”
被刺破的疼痛,於溫軟的唇瓣傳來,上一秒還曖昧氤氳的氛圍,此刻卻變成了某種詭異的懲罰
尖銳的東西刺破了林鬱的皮膚,他抿唇悶哼,貼著大腿的手緊了緊,卻沒推開眼前的少女。
血溢了出來被一截柔軟裹走。
這是
觸感在成倍飆升,林鬱從未覺得身體如此燥熱,有毒素被送進了體內,像麻藥一樣抑製了傷口的疼痛。
一邊奪取、一邊安撫
林鬱緊張的心臟,在此刻鬆弛下來。
恩人不是想要虐待他、毆打他隻是在向他要回一些費用——
他的血。
如果是血的話那他可以源源不斷地與恩人交換。
滾燙的掌心離開了牛仔衣料,順著身體的邊緣,逐摩挲到了路伊的手腕。
林鬱握住了那隻虛虛捧著臉龐的小手,引導她來到了心臟。
“這裡。”
“唔嗯?”
沉迷在進食中的路伊抬頭望向了他。
薄紅氤氳的臉頰宛如蒸燙熟的玫瑰糕,無神的雙眸被染上絲絲隱忍的跡象,又被他緊蹙的眉心壓了回去。
路伊正隔著衣料觸碰。
林鬱鼓動的胸膛起起伏伏,心臟平穩跳動的頻率中,被幾分難耐的加速擾亂。
“這裡的傷更少”
“不臟。”
“”
路伊的身體一僵。
血液吞咽下肚,她的理智漸漸回籠,可看著那乖順到毫無反抗的“食物”,正用失神的眼神邀請她奪取更多
“下次吧”
今天,暫時吸血這麼多。
路伊從林鬱身上離開,手腕還被他攥住,隻聽發白慘淡的唇微微動了動。
“好。”
林鬱就這麼毫無疑問、聽話地接受了
幾近病態的青年,此刻強忍著發情的痛苦,眼角的紅暈幾乎要將他帶入無儘的深淵。
他依然克製著自己,鬆開了和路伊最後的接觸。
路伊這才想起來,她曾在夢裡懲罰林鬱,讓他不用安撫劑撐過發情期
他似乎真的做到了!
這樣的人真是完美的食物。
路伊將早就準備好的安撫劑拿出來,又扶著他躺到小床上。
眼瞅著發情消失後,路伊試探著問。
“你有沒有想要的禮物?”
林鬱一愣,攥著床單的指節緊了緊,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又將話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