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蘭很想被吸血。
除了身上有傷的林澈,其他幾人都被路伊咬過,甚至包括基爾那個家夥
雖然亞蘭可以用路伊喜歡他來自我洗腦,但這種患得患失、好像路伊隨時都能被勾走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被咬一口,蓋上路伊的專屬印章,他或許會得到滿足。
路伊揪著他肩膀上的衣料,於急促的呼吸間吞咽下了口水。
亞蘭碰了碰雪白的尖牙,又把領口扯開。
“你好像很餓”
於是思索不過兩秒,路伊伸手碰上了他的鎖骨。
按照往常的流程一樣,指腹慢慢滑動,尋找著最感興趣的地方
突然,她的指尖碰到一條盤在心臟的舊傷。
和林鬱白淨的身體不一樣,亞蘭身上的傷痕,比起尤瑉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在傷口處輕輕打了個轉,似有些好奇。
“這是什麼傷?”
亞蘭微微俯身,抄起她的腿彎,直接將嬌小的身軀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陳年舊傷,不好看。”
路伊將唇貼了過去,隻是輕輕吻了下那道疤痕。
明明清淺不含欲望,卻讓亞蘭呼吸停滯,恨不得將人摁進床單裡
“呼”
他緊了緊眉頭,不等火氣消融,尖牙便咬破了他的皮膚。
沒曾料想到的神經毒素,一瞬席卷全身偏生,他又動彈不得。
隻能借由雙手隨意撥弄兩下睡裙,將衣料弄得皺巴巴。
可越是束手束腳,他就越心緒雜亂,連帶著獸人的理智都開始被瘋狂吞噬
等他察覺到發冷時,是熱燙的掌心落在微涼的腿上,青筋浮起的手臂半數遮於裙下,隻堪堪露出上臂和手肘。
懷中的人還在毫無忌憚地進食,卷走的血越來越多,直到她突然細聲細氣地嗆了一聲。
手停下了。
亞蘭強行抑製著心底的火,紅了眼眶啞聲問她“他們被吸血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路伊點點頭,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反應,輕車熟路地想從他懷裡出來,
“我去幫你拿安撫劑。”
她又垂眸,看到了掉了一半的肩上吊帶,和被撩起些許的裙邊。
以及正貼著自己肋骨的熱燙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