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蘇典典忙不迭鬆手。
她不禁破口大罵“死狗崽子,你脫褲子做什麼?找抽啊你!”
閃雲停略顯委屈,“可是娘子,是褲子它自己化了,並非為夫不穿。”
“不過……娘子的身段真是迷人……”
此話一出,蘇典典這才感覺不對。
她伸手在自己身上一摸,臉立刻紅溫。
衣服,沒了?
她現在光溜溜的……
“啊……”蘇典典一巴掌扇向閃雲停,“不準看!”
這白石塔裡的水,有問題。
竟然直接化掉了她和閃雲停的衣褲。
蘇典典受不了坦誠相見,直接蹲進水中。
可接下來又要怎麼辦?
總不能在這白石塔裡蹲一輩子吧?
“娘子……”閃雲停跟著蹲下來,緊跟著鹹豬手就過來了。
“啊……你好煩。”蘇典典衝他齜牙,往後連退十幾步。
就在此時,她後背觸到石碑。
不,準確來說隻有一半後背觸到石壁,另一半是懸空狀態。
她連忙轉身,發現後麵是個石洞。
石洞下半截沉在水中,洞內卻詭異地沒有半滴水的痕跡。
那石洞仿佛有結界一般,將洞內外分成兩個世界。
蘇典典往裡仔細瞧了瞧,發現洞裡竟然有亮光。
她扭頭和閃雲停對視一眼,兩人當即就決定進洞裡看個究竟。
把仿生花連根薅上後,閃雲停打頭陣進入洞中。
跨過洞口這個界限後,裡麵果然乾爽無比。
“娘子,你當心些……”閃雲停說著就要回頭,卻被蘇典典喝止。
“不準回頭看。”
“好。”閃雲停連忙點頭,卻有意無意繃直了後背。
兩人都沒穿衣裳的情況下,氣氛變得格外微妙。
蘇典典輕咳一聲,“閃雲停,你好像那個什麼……”
閃雲停連忙問“娘子說為夫像什麼?”
蘇典典在後麵翻著白眼,“春天快結束了,卻沒尋到配偶的雄鳥。”
她話剛說完,目光忽然落在左側洞壁上。
洞壁上有圖案。
蘇典典停下腳步,閃雲停也跟著停下來。
“是雲紋。”閃雲停伸手去觸摸那些繪畫。
兩人又朝前走了幾步,圖案從雲紋過渡到亭台樓閣。
準確來說,是雲裡的亭台樓閣。
“這描繪的,好像是神居住……”蘇典典話未說完,就被其他畫作吸引了眼球。
越過亭台樓閣後,竟然全是各種辛辣的顏色畫。
各種動作,各種不同人物。
蘇典典看得麵紅耳赤,可那畫卻仿佛有什麼魔力一般,牢牢粘著她的眼睛,逼迫她接著往下看。
閃雲停明顯已經呼吸不穩,“娘子,這畫有問題……”
“嗯,離我遠點。”蘇典典後退幾步,“咱們得抓緊離開此處,否則……”
她要繼續往後退,可背卻觸到冰冷的石壁。
蘇典典猛地朝後一看,驚詫地發現,來時的路,沒了。
除了向前走之外,彆無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