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雲停附在她耳邊輕言細語“可是娘子,為夫也是會吃醋的……”
“那你可有的是醋吃。”蘇典典故意氣他。
閃雲停輕笑起來,“即使如此,娘子不如先給為夫發些解醋的藥。”
那帶著幾分誘哄的低沉嗓音,讓蘇典典渾身發麻,腦子裡不自覺浮現出在古神山洞裡那些旖旎。
可現在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嗎?
顯然不是!
蘇典典抬臂擋住他進一步動作,“停!”
“唉……”閃雲停後撤些許,眉眼彎彎地看她,“娘子這樣喚為夫,為夫甚是欣喜。”
“你在腦補些什麼?我是讓你停止動作。”蘇典典邊說邊伸手去扒閃雲停的衣服。
雖然狗崽子衣服暴露,但有得穿總比什麼都不穿來得強。
可閃雲停顯然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噢,娘子喜歡主動。”
蘇典典停手,“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隻是想扒了你的衣服自己穿。”
“我總不能就這樣光著去奪其他參賽者的標記牌吧?”
說不定到時候連動手打架都直接免了。
直接嚇暈一大票!
閃雲停噗嗤一笑,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
“為夫有專程替娘子帶衣裳過來噢。”
一套白底配紅紗的衣裙。
“不早說?”蘇典典伸手要去拿衣裙,卻沒拿到。
閃雲停將托舉著衣裙的手往邊上挪,她的手撲了空。
“為夫想得這樣周到,娘子不獎勵一下為夫?”閃雲停用另一隻手指指某處。
滿腦子顏色的死狗崽子!
蘇典典直接轉身,“衣裳你留著自己穿吧,光著挺好,咱們玄蒼宗楚長老說了,光腚打架能有效降低風阻。”
楚長老,瞧瞧吧昂,這盛世如你所願。
她胡亂地想著,大步流星越走越快。
閃雲停追在後麵,“娘子娘子,為夫錯了,穿衣裳吧?”
“哼。”蘇典典頭也不回,“那還搞顏色嗎?”
“現在不搞。”閃雲停已經追上來,將褻衣往她身上套。
蘇典典停下,劈手奪過衣裳快速穿起來。
等她穿戴整齊再抬眼一看,閃雲停竟然也換了衣裳。
紅底白紗。
就說這狗崽子有私心,弄半天是情侶裝。
“娘子彆動,為夫替你將頭發紮起來。”閃雲停握著根紅發帶轉到她身後。
蘇典典沒動,任由她施為。
披頭散發的確影響行動,紮起來挺好。
閃雲停以骨節分明的五指做梳,替她歸攏著散亂的發絲。
手指穿過黑發,帶起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
“娘子的頭發養得極好,如黑綢般順滑呢。”閃雲停說這話時,已經轉到她身前。
蘇典典抬手去輕觸頭發,想摸摸頭發到底是怎麼紮的。
她剛摸到發帶,眼睛就瞥到閃雲停手裡捧的銅鏡。
狗崽子準備得還挺齊全。
銅鏡照出她的麵容。
閃雲停替她紮了個高馬尾,顯得利落極了。
曾幾何時,她還有點子嬰兒肥,可現在嬰兒肥已經消失無蹤跡。
蘇典典盯著鏡子裡那張臉,有些晃神。
嬰兒肥退去後,她的五官明顯變得精致起來了。
此時閃雲停收起銅鏡,“娘子很美,再照下去,鏡子該羞了。”
“少胡說八道,趕緊辦正事。”蘇典典掏出自己的標記牌,“接下來我是要去收集這玩意兒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