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椅子上,心中滿是憂愁,不知如何是好。或許是我過於多想了,或許不是。
還是那種莫名的焦慮,似是一團亂麻,讓我無法理清思緒。
朗夜他們三個還是沒有回來,我看著和我妹的聊天界麵,最後也隻能重重的歎了口氣,除了歎氣,我找不到方法來調節我現在的心情。我感到孤獨,一種被遺棄的感覺悄然爬上心頭。
直到十點,快要查寢了,朗夜和林聞昌才興衝衝地回來,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神情。
嘴裡討論的是朗夜今天和魯智軍打麻將的戰果,原來是朗夜輸了兩百塊錢,不服氣,聲稱明天一定要贏回來,在這豪言壯誌。
我看著他那個樣子,一看就是又菜又愛玩的那種了,和魯智軍一起打了這麼久的麻將次次都是輸多贏少。
他看向我“秋海,回來了?”
我露出一抹略顯無語的微笑“十點了。”
林聞昌感歎道“朗夜打麻將,打得瘋魔了。”
我隻是笑笑,不發表意見。
朗夜沒有理會林聞昌的話,看向我說道“對了,你們組,今天早上拍心理作業的視頻了?”
“你怎麼知道?”問出這個問題,我才發現問不問好像沒區彆,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早上我聽到你的鬨鐘了,荷塘月色。”他露出微笑。
我笑了笑,同時蹙眉問道“不是?鈴聲一響我就關掉了,你還能聽到?”
林聞昌插嘴道“我也聽到了,不過就是那一瞬間而已,主要你那個鈴聲一直沒換過,太有辨識度了。”
“ok啊,我下次注意,不對,沒有下次了。”我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彆人打擾我睡覺,同時要是打擾彆人睡覺,那也是我不允許的。
接下來的兩天裡,又是一段恬靜的時光,周日一整天都躺在床上,他們三個基本全天就在外麵拍心理作業的視頻。
周一隻在下午有一節理論課,課程的名字我都記不全,隻知道裡麵有兩個字,叫選型。
這門課的老師也是管的非常鬆,所以偶爾逃課。他不會發現,而且他的課從上學期開始,我就沒見有人認真聽過,全部埋頭玩手機。
這次課我們寢室那仨就沒去,自然我也是沒去的,而且隻要他沒有點名,我就不用去搞那個假條。
正因為很多老師都管的非常鬆,點名的次數非常少,所以我每天請的假多數就隻有早自習和晚自習。
朗夜和林聞昌隻是單純的不想去,隨後又拉著我一起開黑。
一整個下午,我們三個就在寢室裡打王者,唐小羽雖然不在寢室,但他是絕對不會去上課的。
遊戲打膩了,才停下來讓眼睛休息休息。
我們一起拚單點了回鍋肉蓋飯,每人省下兩塊錢。
吃飯時,朗夜隨口向我問道“明天早上的形勢與政策你去不去?”
嗯?我一聽,這什麼時候有通知了。
這個不知道請假有沒有關係,我打開群看了一下,學習委員通知的是不能請假,請假或者不來的話,之後要補起來會很麻煩。
我看了一會兒,最後決定還是去一趟,反正也隻是一個早上而已。
我點頭應了下來。
可真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我才發現起床真的好難,非常不想起來。
“如果你不想肖永霖找你的話,還是去一下吧,這個課一學期就一次,就你一個人沒去的話,那老師可能會通知輔導員。”
我聽見朗夜這樣說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確實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