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床還是那麼親切感十足,躺在上麵,玩手機到十二點我就來了困意,另外也不想熬到一兩點去。
怕早上有事的話起不來,雖然說目前來看家裡也沒有什麼要忙的事。
……
第二天醒來,才剛過八點,要是在學校裡這個點可能還會沉浸夢鄉,睡得跟死豬一樣,不過在家卻意外的在這個點做到了自然醒。
我爬起來,先出了房門,看到壩子上家裡的電瓶車已經不見了,應該是我媽開著去店裡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基本上我每次醒來,她都不在家了,早早地去店裡開門營業。
上了個廁所,我開門來到了客廳。
想看看我妹是和我媽去店裡了,還是在睡覺,又或者是去小叔家找白欣白嫣她們玩了。
不過我想應該是去小叔家玩了吧,以前都是這樣的。
這邊基本上都是一日兩餐,早上十點左右一頓,下午五六點一頓。
而我妹基本兩頓飯都會在小叔家蹭了再回來。
而我媽和我經常叫她彆老是在小叔家蹭吃蹭喝,她屢教不改。
而且把責任推我身上,說我早上起不來,飯又做的晚。
不過我還是隨自己想法,想幾點做就幾點做。
進她們倆的臥室看了看,果然都不在了。
我也無事可做,回床上睡覺也是不太可能了。
於是坐在沙發上無聊刷起了視頻。
直到了九點半的時候,我媽才在微x上發消息過來,說家裡昨天還剩有一些雞肉和豬肉,還有一些白菜、芹菜,讓我自己看著做。
我問了她是不是要回來吃飯?
不過她說要看店,就不回來了。
另外我問了一下,我妹在不在她那?也確定了我妹跑去小叔家玩了。
最後她提醒了我要喂豬喂雞,如果有空就去割點豬草晚上喂豬,因為她昨天割的豬草隻夠今天早上了。
我應了下來,想了一會兒,飯也懶的做了,倒不是不會,而是她們也不回來吃飯,我一個人覺得麻煩。
加上自己又沒有那麼餓,一頓不吃也沒什麼關係。
於是便又玩起了手機,也沒有出去逛逛的心思,就這麼待在家裡,挺知足的。
時間到十一點的時候,我可以聽到那兩隻豬在嗷嗷叫了。
起身來到壩子上,此時的壩子上陽光和煦的照射著,微微吹的樹葉輕輕擺動,乍一看感覺還不錯。
不過到了下午兩點過後,再到晚上十二點這個時間段,這裡除了狂風呼嘯就是狂風呼嘯。
喂豬也簡單,豬草切碎,加點玉米粉,還有小些的飼料隨便攪拌好就行了,管它吃不吃,這麼多年來都是這樣喂的。
玉米粉加水攪拌的乾巴一點兒,雞也喂好了。
又回到了無事可做的狀態。
我從客廳搬來一張小椅子,又從倉庫裡搬來梯子架到水庫邊,來到水庫上邊,椅子放好,坐那曬起了太陽。
相比於學校裡天天躺著,這又是另外一種擺爛的好方式。
……
不過才僅僅半小時這種種狀態就被打破了。
“海哥,在曬太陽啊?”耳邊傳來一道小孩的聲音。
我往下一看,剃著平頭,穿著藍色短袖,略顯老舊的黑色牛仔褲,還有老舊的拖鞋,一身打扮在這個略有寒意的季節顯得無比風度。
不過現在出來太陽也確實沒有那麼冷,我自己也是短袖加拖鞋。
他叫白莫,白真和白惠的弟弟,目前在清水鎮中學讀初一。
能上清水鎮中學,那水平就不用說了,兩科加起來一百分不到,很多小學的漢字都不會。
不過為人倒是樸實憨厚且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