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蘇雲逸和蘇鳶兒的臉色像是吃屎了一樣難看。
有三皇子和四皇子在,他們也不敢再強行辯駁。
江晚辭冷哼一聲,開口質問,“蘇公子,蘇小姐,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二人沉默不語,無從反駁,但是弟弟被人弄成這樣,心裡憋著怒火無處發泄,惱恨得差點把後槽牙咬碎。
雖然弟弟有錯在先,但弟弟成了這副慘兮兮的模樣,也和他們脫不了關係,他們隻是受了些言語侮辱,弟弟可是真真切切受了傷。
這口氣,無論如何他們也咽不下去!
下身疼痛不已的蘇雲皓突然嚷嚷起來,“江晚辭,上官芷,江晚檸,你們三個把我搞成這樣,想把自己摘乾淨不可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三皇子擰眉不悅,冷聲吩咐那幾個公子,“你們幾個,把他送去看大夫,堵住他的嘴,彆讓他嚎叫了。”
於是,在蘇雲皓百般不服萬般不願下,被一名公子用帕子堵住嘴,幾人抬著他離開。
四皇子看出蘇雲逸不服氣,立刻出麵打圓場。
“此事因雲皓引起,晚辭也是氣極了才動的手,幸好沒有打中要害,隻可惜他自己沒注意劈了叉傷了腿才會如此嚴重,不如咱們各退一步,互相道個歉就算了?”
蘇雲逸沉默不語,江晚辭也不願意。
本來就是蘇雲皓自己作死,他隻是打了他熊貓眼,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蘇鳶兒不停流淚,傷心又難過,她眼神幽怨的看向三皇子,卻發現三皇子的眼神還黏在江晚檸身上。
她當即恨得牙癢癢,心裡嫉妒得發狂,眼底閃過一抹惡毒。
“江二姑娘,你沒來國子監的時候,國子監風平浪靜,你一來先是惹夫子生氣被趕到殿外反省,這才過了多久,就和我弟弟鬨了齟齬,還將他弄得如此淒慘,雖說他有錯在先,但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難道就沒錯嗎?”
一個和離婦,竟然敢勾引她未來的夫君,簡直找死!
江晚檸冷嗤一聲,“你弟弟德行有虧,隻怕就是你這不明事理的姐姐縱容嬌慣的吧?”
“你們喜歡當蒼蠅,那是你們自個兒的癖好,可不要沾上我。”
眾人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大家又不好當著蘇家兄妹二人的麵兒笑出聲,隻得強忍住使勁兒憋笑。
蘇雲逸看大家使勁兒憋笑的表情,本就氣得眼睛冒火的他,再也按不住心中怒火了。
他眼射冷芒道,“江二小姐身有軍功,功夫又了得,既知受和離之事牽累,便該低調行事,剛來國子監便如此張揚,隻怕不太好吧?”
“能得皇上賞識,想必你一定有不凡之處,有沒有興趣和鳶兒比試一番,若你能夠勝過她,那我們便心服口服,以後在這國子監裡,任何人敢再提你和離之事,我頭一個不答應,如何?”
蘇鳶兒抹去眼淚,臉上滿是自信,心中倍感暢快。
隻要江晚檸敢答應同她比試,她定要叫江晚檸後悔今日所作所為,讓她灰溜溜滾出國子監!
江晚辭卻瞬間變了臉色,畢竟他了解自己的妹妹,除了會些功夫和排兵布陣,應是沒什麼特彆的才藝,而蘇鳶兒除了不會功夫,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針織女紅樣樣出彩,就連平日裡的課業也總是得夫子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