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來了!這犯人真是笨蛋啊,居然不知道會被攝影機拍下來。”毛利大叔站在目暮警官身後,看著監控錄像忍不住開口嘲笑。
監控錄像當中,真中老板突然從屏幕外走到屏幕當中,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手表。
“呀,是真中老板。”毛利大叔蹭的一下竄到屏幕麵前,目光深沉地看著屏幕,嘴裡嘀咕著,“好了,出來吧犯人,讓我好好看清楚你的臉。”
與此同時,被迫頂著半夏的柯南也站在板凳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監控錄像。
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原本站在真中老板背後的那副中世紀盔甲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活動起來,並趁著真中老板一時不察,一劍砍在真中老板的後背上。接著便是乾淨利落的兩劍,將他釘死在牆上。
目暮警官看著屏幕裡的畫麵,突然伸手按下暫停鍵。
“等等,這個構圖!”看著禁止的畫麵,毛利大叔和柯南異口同聲地喊道,“跟那幅畫一模一樣!”
“那幅畫?”目暮警官有些疑惑。
小蘭走上前,將柯南頭頂的半夏抱進懷裡,同時開口解釋道,“是掛在死者麵前,一幅名叫《天罰》的油畫。”
“恐怕是為了模仿那幅畫,才選擇的殺人方式。”毛利大叔摸著下巴看著屏幕裡的背影。
“犯人很大膽啊,這種打扮就不怕被彆人看見嗎?”目暮警官有些無法理解。
“所以剛才在通往凶殺案房間的走廊上才會有禁止入內的牌子啊。”小蘭揉了揉半夏的腦袋,聲音裡有一絲絲歉疚。
“什麼!”目暮警官轉身看向小蘭。
這時毛利大叔也想起這麼件事,“小蘭,那時候應該是四點吧?”
“沒錯,但是五點再去的時候牌子已經不見了。”半夏甩了甩爪子,不讓小蘭捏他的肉墊。
“而案發時間是四點半,也就是說,四點的時候凶手在展廳前放置了告示牌,自己換上鎧甲躲進展廳,然後將應約來到這裡的真中老板殺害。也就是說……”目暮警官淩厲的目光在身後的三位工作人員臉上來回移動。
“也就是說,凶手應該是對美術館內部非常了解的工作人員咯。”毛利大叔順著目暮警官的話頭說道。
“也就是說,犯人就在你們當中了。”
而半夏並沒有在意這些,他將注意力全都放在柯南身上。他可是很清楚,身為工藤新一的柯南,其他人的水平加起來都還能被他甩一條街。
趁著小蘭不注意,半夏再次掙脫她的懷抱,跳上操作台,近距離觀察著屏幕裡的一舉一動。
“呀,半夏!”小蘭有些抱歉地看了眼目暮警官,就要伸手去拎半夏的後頸皮,但卻被目暮警官攔了下來。
“沒事沒事,半夏想看就看吧,他可是我們的福將呢。”目暮警官揉了揉半夏的腦袋,將自己之前幾次辦案時,半夏每次都能找到有用線索的事情簡單講給小蘭聽。
“喵!(停!就在這!)”
同樣發現問題的柯南剛抬起手腕,就發現半夏已經猛地踩下了暫停鍵,尾巴啪啪地拍著屏幕,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落後一步的柯南拉下嘴角,抬手就想狠狠地搓一搓半夏的臉頰,但剛搓了兩下就被半夏按的滿腦門都是爪印。
“他確實是發現了什麼,拿了張紙條,還有桌子上的筆,他在寫些什麼?筆被扔掉了,但是紙條呢?還在他手裡!”目暮警官和毛利大叔對視一眼,扭頭衝向展廳。
隨著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眾人再次回到了現場。一位戴著手套的警察小心翼翼地掰開屍體的手掌,抽出一張揉在一起的紙條。
“窪田!”目暮警官展開紙條,看著上麵歪歪扭扭地字體,下意識念出聲來。
“嗯?為什麼叫我?”低著頭的窪田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有些茫然地四處望了望。
“喵!(不可能!凶手怎麼會是他?)”
半夏探出爪子,抓著目暮警官的衣服就爬上了他的肩膀。即使是他那種三腳貓的日文水平,依舊可以認出上麵寫的正是窪田。
不對不對,一定是哪裡有問題。這老頭到底是在哪裡動的手腳?
半夏扭頭盯著人群中彎著腰,視線不明的館長,嘴角一咧,露出滿口尖牙,本少爺一定會找出你的馬腳。你這縷心劫之氣,我要定了!
“喵!(工藤小子,加油!我看好你!)”半夏跳下目暮警官的肩膀,走到柯南身邊,抬起爪子拍了拍他的小腿。
“等等等等,我不是凶手啊!”窪田這才明白自己的處境,滿臉驚嚇地倒退兩步。
“你說你不是凶手,那你倒是說說你四點半發生凶殺案的時候在哪裡啊!”目暮警官手握紙條,向前踏出一步,死死盯著窪田的雙眼。
“四點半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做著館長叫我做的任務啊!”窪田急得直揮手。
館長也適時插話,替窪田作證,“那時我確實安排了他任務。”
“但是並沒有人可以作證你到底有沒有老老實實地待在辦公室裡。”目暮警官緩緩走近,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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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沒有動機啊!”
“事到如今,就算隱瞞也無濟於事了,窪田先生。”一臉正氣地飯島開口打斷窪田的辯解,“你偷偷將美術館的展品偷出去賣,而老板正在向你索取巨額賠償,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