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半夏旁邊的小蘭很顯然並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
半夏猶豫片刻,將剛才書房裡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複述了一遍。
但和半夏不同,這群沒受過時代洗禮的小年輕,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在得知半夏沒聽完最後結果就溜出來後,就連小哀看著半夏的眼神也隱隱帶著幾分嫌棄。
“你為什麼會管這種事?以你的智力,應該不難看出這件事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
小哀靠在走廊牆壁上,麵無表情地看著正準備去上廁所的半夏。
看著小哀眼神裡透露出來的認真,半夏有些沉默,整個人有些消沉下來。
良久,半夏才歎了口氣,緩緩說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話。
“我當然知道這是吃力不討好的活,但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我,生命不應該被漠視。作為一名醫者,我不會因為任何緣故而去放任任何一個人生命的逝去。當然,法律的決斷不算。”
“即使他是個惡人?”小哀看著眼裡帶光的半夏,有些羨慕。
“沒錯,這是我的原則,也是我的父母留給我唯一的痕跡。”半夏回答得斬釘截鐵。
“你父母?”小哀聽到半夏的回答,頓時想起自己當初父母消失在大火當中後,每晚和姐姐相擁落淚的情景,眼底閃過一絲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讓你想起來這樣難過的回憶……”
小哀一想到自己即使已經這麼大了,也還會思念父母,會聽著姐姐錄在電話問答機裡的錄音哭泣,而麵前的這個小男孩即使再天才也隻有八歲,頓時感到更加的同情。
“啊,沒事,我現在已經看開了,至少現在我還有英理阿姨和小蘭姐她們。”
半夏有些羞澀地撓了撓頭,畢竟當初死掉的是自己,而不是他的父母。
等兩人重新回到餐廳,森園老爺已經帶著其他人坐到了座位上,正等著半夏回來,就準備開始這場遲來的晚餐。
整個晚餐過程中,除了森園姐弟的臉色十分複雜外,其他人臉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幾分笑意。
畢竟,森園老爺決定剝奪森園菊人的繼承權,交予他的姐姐,森園百合江,同時取消了明天的婚禮,不再阻止片桐楓追求自己的愛情。
不過,至於她能不能說服家裡接受一個隻是森園家仆從的小夥子,這就和森園老爺沒有關聯了。
而和半夏想法不謀而合的是,接受了父愛的教育後,不再心懷殺意的菊人少爺在看見半夏時,同樣沒有再感受到那舔舐心臟的恐懼。
這讓半夏想起之前那次把間宮家前女管家嚇瘋的事情。或許是那一次的收獲,讓他有了令心懷殺意的人感到恐懼的能力。
如果這樣的話……自己與那個組織對抗時,無疑會安全得多。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心懷恐懼的槍手可以保證自己的命中率。
隻是,這樣的話,自己想要以研究員的身份潛入組織的打算可能就要被迫告推遲了……
而就在半夏一邊肆意享受美味的晚餐,一邊思考著如何壓製這種新得到的被動技能時,東京不知何處的公路上,一輛保時捷正靜靜地停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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