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休整,快鬥在半夏牌感冒藥的幫助下重新恢複成了活蹦亂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魚的中二少年。
看著站在遊艇最頂端,張開雙臂,手中撲克牌翻飛的快鬥,半夏開始思考,自己要是把他從上麵踹下去的話,快鬥上來後會不會和自己拚命?
“喂喂喂,你在想什麼呢?總感覺你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快鬥一個後空翻,落到半夏麵前,狐疑地打量著他。
“沒啥,就是想問問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半夏有些遺憾地收回思緒,心裡默默安慰自己,就當為了昨晚自己的感冒藥不至於浪費。
“昨天晚上我已經拜托寺井先生混進鈴木財團的藝術館裡安裝竊聽器了,從聽到的內容來看,他們是擔心回憶之卵受到損傷,打算先暫停展出,將回憶之卵帶回東京後再做打算。”
快鬥歎了口氣,顯然對昨晚的功虧一簣感到十分不甘。
“所以我們是要繼續我們的大阪之旅,還是說開始我們的鈴木財團豪華遊輪之旅?”
絲毫不理快鬥的小情緒,半夏催促道。
“我們先回東京,到那裡先布置一番找找機會。”
想到被寺井先生偷偷裝在幾個重要人物身邊的竊聽器,快鬥再一次恢複鬥誌。
“那這樣的話,我們怎麼回去?”
半夏看著遠處港口緩緩駛出的龐然大物,總不能他們就開著這艘小遊艇回去吧。
“當然是飛回去咯。”
快鬥拎起收拾好的行李,走向遊艇和碼頭相連的地方。
“快點,寺井先生替我們買了一個半小時後的飛機。”
“來了……”
無事可做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晃眼,便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了。但或許老天爺看在快鬥對回憶之卵念念不忘的份上,機會悄然到來。
“出事了。”
快鬥抓著耳機,猛地推開房門。看著正兩腿搭在茶幾上,一邊吃著薯片,一邊喝著快樂水,盯著電視上的電視節目看得津津有味的半夏,表情有些凝重。
“嗯?出事了?怎麼了?”
半夏將手裡的快樂水放到一邊,神情重新變得莊重起來。
“船上死人了。”
“呃……我就說之前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半天來說是出在這了。”
半夏恍然大悟道。
之前他就感覺似乎少了些什麼,現在他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因為這次兩大瘟神會麵卻沒有任何殺人案件發生的緣故。
“小蘭姐他們沒事吧?誰死了?知道是誰殺的嗎?”
“你姐姐他們沒事,死的是個攝影師,死於手槍擊中右眼。”
快鬥磨了磨牙,眯起雙眼。
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那殺人凶手很可能就是那個昨晚在樓頂狙擊他,害的他行動失敗的那個混蛋。
“你打算怎麼辦?要上去看看嗎?”
“當然要去,他們已經把目的地改到橫須賀了,不趁著這次機會混上船,到時候到了橫須賀就不好混進去了。”
快鬥從衣櫃裡扯出一套西裝和一個單肩旅行包,往椅子上一扔,衝到化妝鏡前開始易容。
“他們去橫須賀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