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小哀想都不想便開口拒絕了半夏的提議。
“呃……這麼果決的嗎?”
半夏看著認真盯著自己的小哀,忍不住乾笑兩聲,開始繼續晃著雙腿,玩弄自己尾巴。
“可是這樣的話不會讓我們太過被動了嗎?畢竟直到目前為止我們一直都算是被動防禦啊。好不容易找到個主動出擊的機會。”
顯然半夏對這次機會還是有些眼饞的。
沒辦法,誰叫上次某個白毛在他身上打了幾個坑呢?
“不行,太危險了。上次你救我的時候就已經被琴酒看到你從貓變成人的全過程了,以琴酒那家夥的謹慎程度,即使你當初是渾身紫色的形象,但他恐怕會處理掉任何一隻徘徊在組織據點附近的貓咪,無論它是什麼顏色。更彆提你還打算潛入進去找線索了。”
小哀提到琴酒時依舊忍不住從眼底露出幾分恐懼。
“確實,以那個變態的敏感程度,能乾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半夏想到之前幾次遇到琴酒的場景,忍不住點了點頭。
隻是可憐那些遇到琴酒的貓咪了。
“那我們就這樣乾等著?”
半夏有些無奈地趴在沙發上,一會兒將尾巴卷成大圓圈,一會兒將尾巴卷成小圓圈。
“不,我們為什麼不對那個橋下徹動手呢?”
看完攝像機裡的照片,小哀抬起頭看著半夏。
“這裡有著橋下徹眾多罪證,隻要把它們交給大阪的警察,我想這家夥肯定能在失去自己議員席位的同時,在監獄裡獲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小哀晃了晃手裡的相機。
“我看看……不太行,這些證據有些太過詳細細致,一旦有組織的什麼人看到了這份證據,石原肯定就會遭到懷疑。他負責對接的這幾個政客很可能就會被組織處理掉,我們費儘心思得來的消息就沒有用了。”
半夏看著照片裡的資料有些遺憾的搖搖頭,但下一秒他便重新眯起雙眼開始思考起來。
“等等,既然這份證據不能交出來,那我們去搞新的證據不就好了嗎?”
說著,隨手拋了拋手裡的相機。
“有了這份詳儘的答案,咱們抄一份簡略版的,問題不大吧?”
“那你這次打算找誰幫忙?我可先說,你要是想一個人去的話趁早打消念頭。”
小哀警告似的瞪著半夏。
“確實,一個人去大阪的話肯定連列車都上不去。”
半夏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這次也不能把小蘭叫上,不然柯南肯定會纏著要去。
萬一再被他遇到琴酒和伏特加,又或者其他的什麼組織的人,肯定又要想辦法給那小子擦屁股。
不行,不能叫上小蘭一起去。
“要不我去找快鬥?”
半夏想到了這位剛分彆沒幾天的工具人。
“我記得最近東京所有的高中都有一次聯合考試,就在這兩天,我感覺他應該沒空搭理你。”
小哀否決了這個想法。
“啊……我還以為能把他騙去,讓他用易容術去收集證據,這樣就不用我到處操勞了呢。”
半夏有些遺憾,明明可以摸魚,卻被這場考試阻礙,果真他還是超討厭考試的啊。
“要不讓阿笠博士帶我們過去?”
小哀提議道。
“這樣也不行,阿笠博士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找其他借口的話他恐怕又會把少年偵探團全叫上,組織一次團建活動。以元太他們的鬨騰程度,我想你應該深有體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