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待會再去找他們吧。”
園子撇了撇嘴,有些失望地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先自己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藏匿在彆處的線索?”
古河渚似乎對園子的想法十分認同。
“在去找線索之前,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乾。”
園子深吸一口氣,表情嚴肅地走到古河渚身邊。
“什麼?”
古河渚有些疑惑地看著園子。
“那個……我想去上個廁所,能不能把車鑰匙給我,我把東西放到你車子上。”
園子訕笑著衝古河渚伸出手。
“可是車鑰匙還在小哀他們身上沒給我。”
聽到這話,園子隻能有些不好意思地湊到毛利大叔身邊,將他租的車鑰匙拿了過來。
“要我和你一起去嗎?那個凶手還沒抓住呢。”
小蘭十分擔憂自己好友的安危。
“沒事,這麼多警察在這裡,肯定沒問題,我會動作快一點的。”
園子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
“還是讓小蘭和你一起去吧。”
看著園子那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樣子,古河渚同樣有些不放心她的安全。
“好吧好吧,那我先去把東西放到車上去,小蘭你在這等我就好了。”
園子拎起幾人的購物袋,轉著鑰匙走向毛利大叔的車子,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投來的隱晦目光。
另一邊,半夏和小哀兩人正在告彆那位叫紺野由理的年輕女子。
“這麼說來,凶手應該就是當年因為車禍而死亡的那個孩子的親人了吧。”
小哀雙手背後,看著依舊被人群團團圍住的目暮警官他們,絲毫沒有再擠進去的意思。
“恐怕是的。而且這樣看來,凶手襲擊的也根本不是什麼畫著黑人妝的年輕女子,而是說穿著鬆糕鞋開車的年輕女子。”
半夏同樣沒有再擠進去的欲望。
“隻不過,就算了解了這些,你能找到凶手到底是誰嗎?”
“找是能找到,但是證據我找不到。”
半夏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表情。
現在除非能找到那個沾著血的凶器,又或者找到上麵留有凶手指紋的鬆糕鞋,不然的話即使知道凶手是那個警衛也沒有辦法。
“也許,我們可以先去看看地下車庫入口處的警衛室。我想或許他會將凶器藏匿在那裡。”
小哀看了看四周,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沒用的,凶手肯定不會把帶血的凶器帶回警務室。太危險了。而且小蘭下來的時候是在半路上遇到過正在回自己崗位的警衛,可是她那時候並沒有看到警衛手上有拎著凶器。恐怕他是把凶器和那雙鬆糕鞋藏在什麼地方了吧。”
看了看偌大的地下停車場以及各種複雜的地形,半夏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種地方要是想將彆人特地藏匿起來的東西找到,簡直猶如大海撈針。”
不過即使這麼說著,半夏依舊順著小哀的建議走向地下停車場入口處的警衛室。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警衛室裡除了一杯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水外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那個警衛在哪?”
半夏有些臉色難看地打量著四周。
“沒看到。我想,我們或許該回去通知他們一聲。”
小哀環視了一圈四周,低聲說道。
“通知那個警衛跑了?”
“笨蛋,通知那個警衛又找到了類似的下手目標。”
而抱著寧可誤會也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目暮警官他們對趕過來的半夏他們的提醒十分重視,立刻吩咐周圍的警察去尋找那個失蹤的警衛。
“嘖,沒想到居然是那個警衛下的手,不是說凶手是在150公分左右嗎?”
毛利大叔皺了皺眉頭,有些煩躁地按動手機,打算打電話囑咐小蘭她們注意安全,不要和去找她們的警察分開。
“我想那是因為那些女孩被襲擊的時候穿的是厚底的鬆糕鞋,所以才會覺得凶手和她們的身高差不多。”
佐藤警官想起來自己之前被鬆本警政長打斷的推斷。
“目暮警官,我問了交通課的由美,她說當初那個出事的小孩是父母離婚,而他的親生父親姓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