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握著金屬球棒的眯眯眼安靜地坐在床邊,等待房門聲響起。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眼鏡女確實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敲響了自己的房門。
眯眯眼將手裡的金屬球棒塞到被子當中藏好,麵帶微笑地打開房門,將眼鏡女迎了進來。
等房門再一次關上,走廊的兩頭外加對門的房間全部鑽出一個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
簡單地交換了一下視線,為首的一個男子將一個圓片狀的儀器輕輕貼在門上,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幾人的耳機中在響起短暫的電流音過後,便傳出了房間裡兩人那失真略顯嚴重的對話聲。
“你說你這裡有虎之卷?在哪裡?能讓我看看嗎?”
即使是這種情況下,外麵的幾人依舊能聽出女子聲音中的貪婪。
“虎之卷?片桐小姐你說的虎之卷就是那個上麵寫了個虎字的卷軸嗎?它就在那個背包當中。”
眯眯眼放下手裡的手機,看著急不可耐地走向靠在牆角邊的背包的片桐小姐,默默地走到床邊,將金屬球棒握在手中,緩緩向著毫無防備的片桐小姐。
房間的窗簾已經被拉上,她不可能透過窗戶玻璃看見自己的靠近,隻要自己……
“你想乾什麼!”
片桐小姐突然感覺到罩在自己身上的影子有些許不太對勁下意識就驚呼出聲。
但下一秒,等不到她轉身,球棒便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後腦勺上,或許是因為她最後一秒調整了身位地緣故,這一下並沒有將她徹底解決,隻將她砸得暈死昏迷過去。
“何必呢?我可是專門挑了一個隔音最好的酒……”
眯眯眼再次舉起手裡的金屬球棒,但這次還沒等他再一次砸下,就聽見身後的房門直接被人暴力踹開。同時還伴隨著一聲厲喝。
“不許動,把手裡的東西給我放下!”
看著指著自己的數把手槍,眯眯眼麵帶不甘地看了眼躺在地上,腦袋血流不止的片桐小姐,將手裡的球棒扔到了地麵上。
“打電話給救護車,你們倆去疏散一下圍觀群眾,順便將這裡的事情告訴酒店。”
看起來像是領頭的男子一把扯下頭上的鴨舌帽,露出一個鋥光瓦亮的光頭。
“可惜了,這次抓到的不是那個強盜團夥的頭目,不然遠山部長就沒理由扣我們的獎金了。”
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男子像拎雞仔一樣將眯眯眼拎起來,帶上手銬。
“你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證物,至於你,說說吧,乾嘛要這麼做。”
光頭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鋪上,看著麵無表情的眯眯眼。
但讓他感到不耐煩的是,麵前這家夥就像是死了一樣,什麼話都不說。
“老大,看我發現了什麼,這家夥恐怕還有其他的目標。”
一個捧著眯眯眼的手機的男子將信箱裡的已發信息展示給光頭男子看。
“嗯?這個姓糟屋的,是那個老胖子吧?你怎麼連這家夥都想乾掉,你這小子該不會是什麼變態殺人狂吧?”
一邊說著,光頭男子一邊按著自己的指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響。
“老大,你是不是還沒給遠山部長打電話啊?他不是說我們這邊一有結果就打電話聯係他的嗎?”
正在那翻找背包的那個身材有些瘦小的男子突然扭頭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