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活下來了。”
電梯門剛打開,毛利大叔便喘著粗氣,從裡麵衝了出來,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幸福。
“不至於吧。”
半夏有些狐疑地看著毛利大叔,這反應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因為正在為宴會做準備,所以這裡有些雜亂,還請各位諒解一下。”
看著周圍正在布置宴會廳,不斷發出嘈雜聲響的裝修工人們,澤口小姐麵帶歉意地說道。
“毛利學長!”
一個充滿欣喜的聲音撞進了眾人的耳朵。
循聲望去,一位看起來乾練十足卻發型時髦的女子正腳步輕快地向他們走來。
“常盤,好久不見啊。”
毛利大叔伸出手和走上前來的常盤美緒握了握手。
“真不好意思讓你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
常盤美緒歉意一笑。
小蘭,盯……
“呀,哪裡的話,我這邊才感到抱歉呢,按理來說我應該一個人過來的。”
毛利大叔空出來的左手撓了撓頭,臉上帶著細微的紅暈。
明明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為什麼人家的手就比自己的手白嫩許多呢?難不成是因為董事長不需要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嗎?
小蘭,盯……
“沒關係的,隻是這幾位都是?”
小蘭終於找到機會湊上前,假裝不經意間將兩人依舊握著的雙手擠開,開始自我介紹道。
“我是他的女兒小蘭,家母要我代她向你問好。”
“喂,小蘭,你……”
但小蘭完全無視了毛利大叔的話,側身開始介紹身後的眾人。
“這位是我的同學,鈴木園子,這位是發明家阿笠博士,這位是江戶川柯南、灰原哀、妃半夏、吉田步美、圓穀光彥、小島元太。”
“我也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繪畫老師,日本畫畫家,如月峰水先生。”
常盤美緒同樣側身介紹自己身後的那位鷹鉤鼻老爺子。
“如月峰水?這不是那位以畫富士山而聞名的大畫家嗎?”
毛利大叔有些驚訝,但還沒等他表達完自己內心的驚訝,就被一個渾身散發著酒氣的男子戳在了胸口上。
“我也知道你這個家夥哦,我記得是叫做什麼……嗝——好像是叫瞌睡蟲小五郎偵探是吧?”
伴隨著一個響亮的酒嗝,一股夾雜著胃酸的酒氣彌散在眾人身邊,將半夏熏得差點翻了白眼。
“我是沉睡的小五郎,不是什麼瞌睡蟲小五郎,話說你這個家夥到底是誰啊,”
毛利大叔雙手插兜,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了一截的酒氣源,咬著牙,神情十分不滿。
注意到這的常盤美緒有些神情複雜,想要伸手將醉酒男子拉走,但卻像是有什麼顧慮一樣,隻是將伸出去的右手默默理了理耳邊的碎發。
幸好男子並沒有繼續將整個人都靠在毛利大叔身上,而是晃晃悠悠地重新站回了兩人中間。
“這位是西多摩市的市議員,大木岩鬆先生。當初建造這兩棟大廈的時候多虧有他四處奔走呢。”
即使是喝醉了酒,這位大木岩鬆先生似乎也明白現在正在介紹自己,猛地挺起的胸膛差點讓他整個人都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