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聽完幾人對當時情況的複述。目暮警官並沒有一時間開口,而是陷入了思索當中。
看著久久沒有說話的目暮警官,坐在他左手邊的白鳥警官從麵前的盒子裡掏出一個證物袋。
“死者的死亡時間預計在晚上十點到第二天淩晨零點,除此之外我們還在死者的手裡發現了這個,一個被從中間分成兩半的小酒杯。”
說著,白鳥警官將證物袋推到桌子中間,確保所有人都能看見。隨即又抬頭看了看依舊在沉思,毫無反應的目暮警官,歎了口氣,繼續講述。
“我們查過了,這種小酒杯屬於高價品,大木岩鬆議員很喜歡喝酒,這個很可能是買酒時一起帶到套房的。我們的猜想是,把它從中間分開塞在死者手裡很可能是凶手用來暗示身份的手法。”
“那警方的懷疑對象就是那五人咯?”
毛利大叔清醒過來,看著被張貼到白板上的五人的照片,摩挲著下巴。
“啊,並不是,其實這五個人當中有一個人是完全沒有嫌疑的,那就……”
白鳥警官連忙搖了搖頭,剛想說原佳明的事情,就聽到毛利大叔一拍桌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明白了,小酒杯指的是巧克力,凶手就是喜歡吃巧克力的原佳明!”
看著毛利大叔那信誓旦旦的樣子,白鳥警官眯起雙眼,在心底暗暗吐槽。
果真睜著眼的毛利先生完全不可信啊。
白鳥警官一邊這樣想,一邊無奈地開口解釋道。
“毛利先生,凶手不可能是原先生的。因為出於某種原因,原先生從數天前就一直在警方的視線內了,完全不可能是凶手的。”
“哈?那你們把他貼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毛利大叔嘴角抽搐地看著白鳥警官。
“啊,隻是因為這段時間,同時和大木岩鬆議員以及雙塔摩天大樓兩個關鍵點有關聯的人,隻有這幾個而已。”
白鳥警官一副無辜的樣子。
“對了,這麼一說的話,也許我們可以把原先生的照片換下來,把毛利先生的照片給貼上去啊。”
突然回想起自己當初被毛利大叔當成嫌犯的白鳥警官眯起雙眼。
“喂喂喂,你在開什麼玩笑。”
對著白鳥警官吹鼻子瞪眼的毛利大叔終於把目暮警官從思索當中拉了回來。
“好了毛利老弟,其實我們已經有懷疑的人選了,隻是苦於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罷了。”
回過神來的目暮警官開始安撫毛利大叔,反倒是白鳥警官換上了懵逼的表情。
我們已經有懷疑的人選了?我怎麼不知道?目暮警官可從來沒跟他說過這事啊?難不成是因為之前的事情辦得太差了的緣故?
“那目暮警官,你們的懷疑對象是?”
阿笠博士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們懷疑凶手就是這位,如月峰水。”
目暮警官將白板上他的照片扯了下來,放到了桌麵上。
“但是我們完全不清楚他的東西和手法,所以我希望毛利老弟你待會兒可以去現場看一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