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那天也是在感冒發燒,後來還暈倒在了那個殺人魔麵前,之前我還好奇新一他究竟是怎麼安然無恙地把我從那裡帶走的,現在看來,沒準兒就是因為新一媽媽和莎隆關係很好吧。”
即使是已經從半夏口中得知了莎隆·溫雅德就是那位貝爾摩德,小蘭也依舊習慣用原本的名字稱呼她。畢竟這兩個身份帶給小蘭的割裂感太過強烈。
麵對小蘭的猜測,半夏有些不敢苟同,比起說是她看在工藤的麵子上放他們一馬,倒不如相信是工藤找到了某種讓她不得不妥協的方法。
說不準就是借助了某個討厭的家夥的威勢。畢竟按照小蘭的說法,那個家夥在遇到他們的時候身上已經受傷了。
不過半夏並沒有真的將他的想法說出來反駁小蘭。
“不過說起來,我記得莎隆當時還十分鄭重地拜托有希子阿姨跟我說了一句話。”
小蘭腦海中靈光閃爍,回憶起來事後,有希子阿姨把她和新一送上飛機前說的一句話。
“嗯?她和你說了什麼?”
半夏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她說……”
“小蘭!小蘭!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受一點?我們現在就回去看看醫院。”
小蘭正準備說話,突然被毛利大叔那帶著幾分焦急的大喊聲打斷。緊接著,某個大叔便飛撲過來,伸手去按小蘭的額頭。
“爸爸,我已經好多了,有半夏在,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啦。”
小蘭看著擔憂不已的毛利大叔,一邊說著,一邊把頭湊上去讓毛利大叔放寬心。
“不行,額頭還是很熱,反正案件已經解決了,我們還是抓緊回去好了。筆錄什麼的,以後什麼時候有空了再說吧。”
說著,毛利大叔便將小蘭拉了起來,從平頭橫溝手裡“借”來一把傘後,興衝衝地走向停車場。
跟在他們身後地半夏有些奇怪地抬頭看了看鐘表,撓了撓頭。
“是因為聊天聊得太投入了嗎?總感覺今天毛利大叔醒的比往常要早啊。”
但看著倒騰著小腿,緊緊跟在小蘭身後麵露憂色的柯南,半夏恍然,估計是那小子加速了推理,怕大叔睡得時間太長,提前把他叫起來了吧。
細心嗬護地將小蘭扶上車後,毛利大叔一把將原本想要坐到後排照顧小蘭的柯南扯著衣領薅了起來往副駕駛一塞。
“讓半夏坐後麵,你這個小鬼頭往後麵瞎湊什麼。”
重新安排好座位後,毛利大叔便一踩油門,向著家衝去。
可是,毛利大叔沒有考慮到的是,由於自己過於心急而不斷拔高到的車速終於把原本就身體不適但還能堅持的小蘭搞得頭暈眼花,整個人顯得虛弱無比。
所以,這一路上就變成了這樣的死循環,小蘭越虛弱,毛利大叔開得就越快,毛利大叔開的越快,小蘭就越虛弱。半夏除了想辦法緩解一下外,完全起不到其他的作用。
於是,在毛利大叔一路的風馳電掣下,月亮還沒爬上樹的梢頭,他們便重新回到了東京。而小蘭也在車速的摧殘下成功繳械投降,清空了自己晚上本就沒吃多少的存貨。
看著更加焦急了的毛利大叔,半夏實在是不好說小蘭是因為他剛才不聽自己話,一個勁加速才暈過去的。
不過即便如此,在半夏的幫助下,小蘭第二天一早,就已經可以神清氣爽地起床背曆史了……
嗯,生病錯過考試什麼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