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服部不由得再一次挺了挺胸膛,義正言辭地說道。
“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布魯斯警長可是和任何罪惡都不共戴天的正義警探,怎麼可能會和這家夥同流合汙。”
雖然他說的很大聲,表情很認真,但作為常年與各種各樣的人交流活動的田中小姐一眼就看出來他隱藏起來的言不由衷。
這麼想來,或許像她這樣的人在這種遊戲當中沒準兒能有不小的優勢。
和田中小姐相似的是,人老成精的毛利大叔同樣看出了服部隱藏在平靜表情下的不好意思。
“嘖嘖嘖,還是太年輕了啊,小鬼,現在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前輩們的厲害。”
說著毛利大叔一邊得瑟地大笑,一邊將手裡的一張線索卡拍在了桌麵上。
隨著鏡頭的拉近,線索卡上麵的字展露在眾人麵前。
【警長的車一張10年前的屍檢報告,報告顯示,一位女子的死亡原因是被鈍器多次打擊腦部。】
看到這,服部的瞳孔微縮,但想到剛才自己的自我介紹,依舊是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有什麼問題嗎?我之前不是說了我這些年一直在追查一個被隱藏成意外死亡的凶殺案嗎?這就是我要查的案件的重要線索,有問題嗎?”
看著很快就將心態調整好的服部,毛利大叔撓了撓頭,這家夥之前好像確實是這麼說的啊。
見暫時沒有辦法揪住服部的小辮子,毛利大叔隻能暫時偃旗息鼓,他手裡的幾張線索卡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用處。
“那個,我想問一下,服部……哦,不,布魯斯警長,我在書房裡搜到一個寫有你名字的,裝滿現金的信封是什麼情況?如果你真的和老爺沒有關係的話,為什麼他會給你準備這麼一大筆錢呢?”
為了完成任務的兔子麵具除了從服部手裡虎口奪食,將所有的行動點都投在了搶奪德文先生的線索上外,隻得到了一張現場的線索,巧合的是,還是跟服部他有著重要關係的。
“啊?這個……恐怕是他知道了我這次前來的目的,所以特地準備好用來賄賂我,不想讓我繼續追查下去。”
腦分外靈活的服部不假思索地就給出了聽起來還挺合理的解釋。
“這樣的嗎?”
兔子麵具的聲音充滿了糾結,她當年確實是隻看見了自己父親還有看門人,布魯斯警長有沒有摻和在裡麵,她還真的不清楚。
見兔子麵具的提問暫時沒了下文,早就期待已久的狐狸麵具看向了之前一直沒有發話,默不作聲地聽著幾人爭辯的小狗頭。
“你是布萊克家族的老大,凱……凱斯是不是?”
“是凱文……”
對於狐狸麵具那和自己的麵具並不匹配的憨憨發言,小狗頭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糾正道。
“哦哦哦,凱文,凱文,我想問的是,我看我手中的線索裡說,你的車子上有帶鮮血的匕首,還有一灘鮮血,能麻煩你解釋一下嗎?”
狐狸麵具翻看著手裡的線索卡,從裡麵抽出兩張,將它們推到桌子正中間。
“啊,這個啊……”小狗頭撓了撓頭,抬頭看向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看門人——花仙子麵具。
實際上在看完自己的劇本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明白自己故事當中把人乾掉以後第二天卻重新出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