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沒了半夏“搗亂”的情況下,我們堅強的有馬先生終於成功地將鑰匙插進鑰匙孔中,顫顫巍巍地打開了社長室的房門。
“請進。”
有馬先生鬆了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幾乎可以說是毫無血色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
“啊,真是麻煩有馬先生你了。不過你真的不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嗎?”
看著似乎又要開始抖起來的有馬先生,毛利大叔有些不忍心地問道。
“沒關係的,我坐著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想你們待會兒應該會有不少問題要問我才是。房間裡的東西還一直都保持著警方走時的樣子,我還一點都沒動過它們。”
有馬先生推開房門,伸手邀請他們進門。
進門後,有馬先生先坐在社長室的會客沙發上稍作休息,秋山先生自告奮勇,去給有馬先生還有妃英理他們準備熱茶,至於其他人則四散開來,打算在房間裡再查一遍看看是否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保險箱、辦公桌、擺滿裝飾物和書本的架子、社長室用屏風遮住用來休息的簡易折疊床。
讓眾人感到失望的是,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更多的線索。
“說起來,社長先生是倒在什麼地方啊?”
三分鐘毅力的毛利大叔癱坐在剛被小蘭檢查過的辦公椅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有氣無力地問道。
“當時就是在這個保險箱麵前,嶽父他就雙手抱著頭倒在這個地方。”
坐在沙發上似乎因為休息而好受很多的有馬先生指著妃英理站著的地方解釋道。
“躺在那裡?井上先生不是說他當時是被大津社長按在辦公桌上,然後才用煙灰缸砸暈他的嗎?這兩者之間的距離有點大吧?”
半夏從屏風後探出腦袋,聲音充滿了疑惑。然後,還沒等到有馬先生抖完給自己一個回答,就被小蘭伸手扯了回去。
“不要去添亂啊!”
“額,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凶手逃跑前把他推開的時候把我嶽父推倒在那個地方的吧。”
有馬先生尬笑兩聲,有些慌亂地猜測道。
“我懂了,一定是那個家夥在開保險箱的時候被死者發現,然後用身上帶著的小刀之類的東西脅迫死者替他打開保險箱,然後等保險箱被打開後,他就抓起煙灰缸,‘咣!’的一下把他敲暈敲死。”
毛利大叔從老板椅上坐起身,抬手做了個揮砸的動作。
“你是說被告在對我撒謊咯?如果連辯護律師都不相信的話,那還怎麼可能讓彆人為他辯護?”
妃英理皺了皺眉頭,雖然她之前和半夏還有栗山綠私下裡交流的時候有提到過這種可能。但實際上在她來看,這種可能性幾乎可以小到忽略不計。
“哈?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這個家夥就是太容易相信彆人了。你要是再這麼天真,難免要在那個檢察官手裡吃虧。”
毛利大叔撇了撇嘴,毫不客氣地說道。
“嗬,那請我們的大偵探告訴我,他對我撒謊有什麼意義呢?對於他來說,現在已經是到了最差的地步,無論什麼樣的變化都有可能會讓他獲得減輕罪刑的機會。但他對我撒謊,什麼真話都不說堅持原本的情況的話,他必定是會被判處無期徒刑。”
妃英理冷笑著盯著毛利大叔,咄咄逼人地問道。
“這種情況下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麼辦,不是嗎?”
“哦?那如果他是拿走了那一千兩百萬,犧牲自己想要將它們留給自己的女兒呢?”
毛利大叔沒有絲毫退縮,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不會以為案子判過以後就不會繼續追查這筆錢了吧?”
妃英理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毛利大叔。
“你不會覺得案子判過以後警視廳的那群家夥還會認真追查那筆錢了吧?”
毛利大叔用同樣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妃英理。
看著旁若無人地對視良久的兩人,就在其他人快要忍不住開口打斷這樣奇怪的氛圍的時候,突然就看見兩人極其默契地再次翻了個白眼,同時扭過頭,從鼻子裡擠出一聲。
“哼!”
看著像小孩子一樣鬨彆扭的兩人,柯南嘴角微微抽搐,有些好奇小蘭看到自己父母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