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受傷了!”
聽到車門外說話聲的小哀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在看到半夏的第一時間就皺起了眉頭,臉色有些陰沉。
“什麼,半夏你受傷了!”
小哀這話一說出口,小蘭瞬間就坐不住了,連忙探過身子,在看到半夏後背上的傷口時,聲音中的愧疚更是濃鬱了許多。
“都怪我,要不是我拜托你去照顧新一,你肯定不會受傷的。”
“額……不由這麼大反應吧?你們要是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我後背上還有道傷口了。比起這個,還是其他事情要重要一點。”
半夏甩了甩尾巴,遮掩住自己後背上的傷口後,才跳上車,將自己叼了半天的光碟盒放在小哀和小蘭兩人中間。
“還是抓緊去醫院看看吧,萬一感染了麻煩可就大了。”
妃英理皺著眉頭,扭過身子打開車子後排的燈光,仔細打量半夏後背上還在滲血的傷口。比起半夏拿來的光碟,所有人都要更在意半夏的傷口。
“不至於不至於,傷口什麼的,等會兒再說,英理阿姨你還是先打個電話給目暮警官,讓他安排個人進去把柯南給拎出來。”
和某個之前差點把自己憋死在儲物箱當中的家夥相比,半夏覺得還是柯南的事情要更要緊一點。
半夏將柯南為了躲避琴酒和伏特加兩人射出的跳彈,躲進儲物箱當中結果差點把自己憋死在裡麵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家夥,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妃英理翻了個白眼,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目暮警官的同時,從副駕駛前的儲物箱當中拖出來一個小醫療箱遞到了車子後排。
“先簡單處理一下,柯南那家夥的事情,我會讓目暮警官找人去解決的。”
伸手接過醫療箱,小哀衝著小蘭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幫忙按住半夏。
看著小哀打開醫療箱取出一瓶未開封的酒精,半夏心裡瞬間就是一咯噔,某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等等!你們想乾什麼!彆掏酒精啊!彆,彆!謀殺啦!謀殺啦!謀殺親夫啦!”
“我還沒開始倒呢,喊什麼喊。”
小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欸,還沒開始倒嗎?啊哈哈哈……”
被自己的幻痛搞得又喊又叫的半夏鬆了口氣,扭頭看向小哀,希望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讓小哀放棄直接用酒精消毒的想法。
“現在開始倒了。”
注意到半夏扭頭看過來,小哀冷笑一聲,當著他的麵,微微傾斜酒精瓶。
必須得讓這家夥長長記性,居然敢在那種危急關頭分心走神?
之前在聽半夏說自己受傷經過的時候,小哀就想著要好好教育一下半夏這家夥了。
“咳咳咳,目暮警官,我們還是繼續來討論一下某個孩子到處亂跑的問題吧,我們這邊隻是在上藥而已,真的。我們怎麼可能知法犯法呢?殺人什麼的完全是無稽之談。”
麵不改色的妃英理一邊打電話,一邊伸手捏住因為小蘭沒有空餘的手,而留下的破綻——半夏那不斷亂喊的嘴巴。
等妃英理替柯南找了個靠譜的借口,讓目暮警官安排人去把他接出來後,小哀也已經簡單地用酒精給半夏的傷口消了毒。
“現在隻能先這麼簡單處理一下,回去以後還要再仔細處理一遍。”
小哀有些不太滿意,但現在也沒辦法進行進一步處理。
“嘶……好疼……明明我有不那麼痛的藥,為什麼還要用酒精啊……”
趴在小哀腿上,已經疼得有氣無力的半夏兩眼無神地說道。
“哼,在那種時候還敢走神,這是讓你長點記性。”
小哀“惡狠狠”地說道,但手上的動作卻不停,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糖果,剝開包裝遞給半夏。
“沒辦法嘛,你看到伏特加不戴眼鏡的樣子難道沒愣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