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哀的問話,半夏瞬間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拉了拉小哀的衣袖。
昨天他才見過園子滿沙發打滾,今天小哀再問,這不是雷區蹦迪嗎?
果然,聽到小哀的問話,原本就被爛片折磨得心有餘悸,想著去找給自己推薦這兩部片子的影像店老板麻煩的園子嘴角頓時拉得更低了。
似乎是為了發泄內心的煩悶,園子報複似的伸手揉了揉小哀的頭發,沒好氣地說道。
“我為什麼不換發型你們還不清楚嗎?”
突然,園子反應過來這兩天關於發型的問題似乎被提到了好多次,再加上小哀自己送上門來,仿佛是老天都在提醒她將憋在心裡很久的問題問出口。
當心裡冒出這樣的暗示後,園子便再也按捺不住,瞥了一眼半夏後,便拉著小哀跑到離他遠遠的角落當中,表情嚴肅認真地問道。
“當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怎麼一回事?你在說些什麼?”
小哀眨了眨眼睛,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故作呆萌地看園子。
“當初你和小蘭又是要求我把發型改回去,又是要我戴帽子不準摘下來,你們一定是知道當初那一槍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起逛過無數次街的園子早就知道小哀是一個堪比半夏的“神童”,完全沒有被她的“童真”偽裝欺騙過去。
見園子一副“你不開口我就拉著你不讓你走”的架勢,小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種事情果然還是應該甩給小蘭發愁才是。
“主要是覺得你的那個發型不好看。”
“我那是和你一樣的發型。”
“那就是我嫉妒你有和我一樣的發型。”
“那小蘭堅持不讓我頭發露出來是什麼意思。”
“那你去問小蘭啊,問我乾嘛?”
被晾在遠處的半夏,看著在那裡你來我往的兩人,不由得歎了口氣,開始考慮著要不要用“時間來不及了”這樣的借口打斷她們的談話。
早知道出發前就提前和小哀提一句這個問題了。
就在半夏糾結的時候,小哀那邊終於結束了談話。隻見園子氣鼓鼓地走在前麵,小哀表情無奈地雙手背後走在後麵。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看著園子鬱悶的表情,半夏湊到小哀麵前低聲詢問道。
“就是上次換發型的事情,園子篤定我和小蘭知道她究竟為什麼會遇到那一槍,然後我把她打發掉,讓她去問小蘭去了。”
小哀再次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種事情似乎確實沒法隱瞞下去,但真要開口的話,還是讓小蘭去講述清楚比較好。
“說實話,一開始我還有些奇怪,當初的事情發生過以後園子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還以為她是忘記了這件事情。”
“結果呢?不是忘了嗎?可沒忘的話,隻要園子姐和家裡人說過這種事情,鈴木財團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啊?小蘭姐也說事後從來都沒見園子姐找她詢問過這方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