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利大叔的帶領下,五人再一次前往諸角太太的姐姐占卜的廣場,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諸角太太她姐姐完成了自己最後一單占卜,暫時空閒了下來。
“你就是諸角太太的姐姐,權藤係子女士吧?”
弓長警官走到她的占卜位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沒錯,我是,請問您是?”
由於弓長警官並沒有穿著他的警服,所以權藤係子並沒有認出他的身份。
“你不是占卜師嗎?難道自己占卜不出來自己會遇到的情況嗎?”
站在眾人身後的半夏撇了撇嘴,將自己心裡最後一點念頭掐滅。看樣子,果然不是所有的占卜師都是小泉紅子。這家夥感覺連之前偶遇過的長良遙小姐都不如,她至少用塔羅給小蘭姐算的挺準的。
“咳咳咳,占卜這種事情還是比較忌諱自己給自己算的。”
被半夏的話嗆到的權藤係子乾咳兩聲,找了個爛大街的理由。
“看來是個騙子。”
半夏翻了個白眼,紅子那家夥可沒有這樣的忌諱。
“行了,我是警察,來找你主要是為了幾件事情。第一,今天下午你是到你妹妹,諸角亮子女士家拜訪過的,對不對?”
但弓長警官對這種玄學的事情沒有絲毫興趣,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是有這回事,請問亮子她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聽到弓長警官的問話,權藤係子眼睛一亮,隨後便露出悲痛的表情。
“晚上的時候,諸角家發生了一場巨大的火災,直到前不久才被撲滅。至於你的妹妹,諸角亮子女士……”
“亮子啊!你怎麼那麼傻啊!我早就告訴過她最近要小心火光之災的,結果她就是不肯聽我的勸告。我父親的葬禮還沒辦好呢,怎麼大家都離我而去了……”
看著流著眼淚,趴在桌子上肩膀不斷抽動的權藤係子,站在攤位前的五人全都是麵無表情的樣子。
“權藤女士,我想你誤會了,諸角太太並沒有出事,隻是從樓上跳下來逃生的時候不小心摔暈過去了。去醫院檢查後發現也隻是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而已。”
看著擠出兩滴眼淚後就捂著臉的權藤係子,弓長警官漠然地說道。
果然,隨著他的話語,原本還在“悲傷地不停啜泣”的權藤係子渾身一僵。
“至於我們會來這裡,除了通知你這個消息外,更多的是因為初步斷定是有人故意縱火,所以想要了解一下你在七點三十分左右的行蹤。”
弓長警官盯著趴在桌上的權藤係子,開口闡明自己過來的目的。
“七點三十分左右的時候我是在這裡完成我的占卜任務,不信的話你可以詢問隔壁的攤位。”
似乎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的妹妹沒有出事,權藤係子整個人的興致都變得低沉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
沒辦法弓長警官他們隻能轉身開始詢問權藤係子的占卜店旁邊的攤位。
“沒錯,我們這邊和房東有約定,晚上的話,是從七點二十就開始工作擺攤,而且當時權藤女士已經在這裡了,中途也根本沒有離開過。”
兩旁同樣是擺攤算命的老頭給權藤係子作證。
“那這樣的話,她的嫌疑就非常小了吧。感覺諸角太太對自己這個姐姐的態度,也不像是會讓她在自己家裡待足夠的時間來完成機關的布置。”
跟在毛利大叔和弓長警官離開廣場的時候,服部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增我先生和諸角先生已經被帶回到警視廳了,諸角太太還在醫院當中,但也有警方的人看護在她身邊。所以,對於你們之前說的那個畏首畏尾的推銷員,你們有什麼印象嗎?”
掏出手機看了眼收到的信息,弓長警官開始詢問最後一個目標。
“我記得大概是160厘米左右的身高,帶著圓框眼鏡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體型微胖。”
毛利大叔努力回想著那個推銷員的外貌,但因為當時毛利大叔的注意力並不在那個推銷員身上,所以更細致的信息他就完全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