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半夏同樣不是很理解,聽過想辦法甩鍋的,但主動替不相乾的人背鍋的這種事情,他還真是沒見過幾次呢。
“那玄田隆德那家夥呢?”
弓長警官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被現在的這情況搞得有些徹底過載了。
“正在被看押回警視廳,對了,根據前去逮捕他的警察說,一個似乎是非洲來的外國小夥從玄田先生手裡要到了他家的鑰匙,並且希望您能帶著之前被他們忘在警視廳的孩子,立刻趕往杯戶町五丁目的玄田先生的家中。”
衝進來的警察仔細回想著電話裡的內容,衝著弓長警官點了點頭。
“嗬,得虧他們還能想起來我還在這裡。不過,非洲來的外國小夥什麼的,被服部聽到了的話,他能從地上蹦到天上去吧?”
聽到警察彙報的內容,半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捏了捏手裡毛利大叔的手機。
“我明白了,本來我就有打算把這孩子送回到他家裡去。不過既然小五郎他們提了要求後,還是送到他們手裡比較好。不過,他們為什麼會跑到隆德那家夥的家裡去啊。”
沒有理會半夏的吐槽,弓長警官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
“肯定是他們看到那個推銷員以後,有了什麼想法跑去驗證吧。”
半夏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懷裡的手機接收到一條短信。
“在我們回去之前,還請務必拜托警方將增我先生和諸角先生兩人限製在警視廳當中。——服部平次?”
將收到的短信大聲朗讀出來後,半夏便開始和弓長警官大眼瞪小眼。
片刻後,弓長警官歎了口氣,轉頭和剛才的兩個警察說道。
“快去,再找點借口繼續問話,除非我打電話通知,否則不要停!還有,玄田隆德那家夥被帶回來以後把他帶到彆的審問室去。就帶……帶到強行犯搜查三係的審問室去。目暮那家夥要是問起來,你就跟他說,是小五郎那家夥搞出來的幺蛾子。”
說著,弓長警官發泄似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兩人抓進去照辦。
“是!”
等兩個警察走後,弓長警官便帶著半夏,駕駛著警車向著杯戶町開去。
看著弓長警官輕車熟路的樣子,半夏有些疑惑。而弓長警官或許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又或者隻是想要找人聊聊天打發一下路上的時光,弓長警官開口解釋道。
“我認識隆德那家夥的父親。他的父親曾經是一名消防員,隻不過當時為了救燃燒的房屋當中被困的人,葬身在火海當中。所以一開始我覺得他不像是會放火的人,但後來又想到,也許他是太過思念自己的父親,覺得隻要有火焰燃起,自己的父親就會回來,才會這麼做的。”
“這麼說起來,似乎也是有些道理的,不過,從線索來看,感覺他還是更像被引導著成為替罪羊了。”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努力扒拉著安全帶不讓它擋在自己臉前。
“說起來,諸角先生是精神醫生,增我先生是風水師,就連權藤小姐也是占卜師,三個家夥都是非常擅長於玩弄人心的那種職業啊。”
似乎是被半夏的話語點醒,弓長警官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倒也是,所以光從這一點,也想不出到底是哪一個家夥在背後使壞。”
第一次知道諸角先生職業的半夏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
“說起來,你這小娃娃還挺聰明的,該不會是個神童之類的吧?”
回過神來的弓長警官似乎才想起來這件事情,有些驚訝地扭頭看了眼半夏。
“車車車!注意車子啊警官先生!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啊!”
看著前麵似乎要減速的車子,半夏連忙大喊道。
直到弓長警官重新看向道路開始減速,半夏才鬆了口氣,開口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