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變得愁眉苦臉的兩人,半夏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來。
雖然知道自己的問題可能會很紮心,但又考慮到長痛不如短痛,糟心的事情一下子全都說清楚就能有效縮短白鳥警官糟心的時間。
認為自己的看法很有道理的半夏不再猶豫,直接開口詢問道。
“白鳥警官,我記得你們警方不是被之前的那起夜總會的爆炸案絆住了手腳嗎?怎麼現在聽起來似乎你們沒有那麼忙的樣子啊。”
果然,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有人的臉上就露出頭疼的表情。隻不過,讓半夏感到奇怪的是,表情痛苦的人並不是他想象中的白鳥警官,而是站在一旁還在捏鼻梁的風見裕也。
“那件案子已經被移交給了公an部的同事們了,畢竟這次案件的涉案人員有些敏感。具體的新聞報道應該六點鐘過後就會在各個頻道播送,警方已經不用再為這件事情掉頭發了。”
嘴角已經咧上天的白鳥警官想到接下來還要協助公an的人看守卡爾瓦多斯,臉上的笑容瞬間都淡了不少。
真的太令人生氣了,憑什麼高木那家夥可以休息,自己卻要加班加點的忙碌這些超級大麻煩,就因為自己的職位高嗎?最可氣的是,佐藤警官下周申請了調休啊!
一想到兩人很可能卿卿我我地跑去約會,白鳥警官就感覺自己胸口紮心的疼。
“移交給公an?看樣子,估計是涉及到境外勢力。之前還想著能不能讓工藤那家夥去警方嘴裡掏出點信息,給你弄一些你說的那什麼心劫之氣,現在看樣子應該辦不到了。”
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小哀微微皺了皺眉頭,湊到半夏耳邊低聲說道。
“實際上,那起案件我們也有一定的責任,我的那幾位在日本休假的同事會協助日本公an儘快抓到凶手的。”
躺在病床上一直在聽他們談話的茱蒂老師突然開口說道。
當初的事情她有聽詹姆斯說過,當時似乎是秀一在追蹤組織的某個重要的成員與其他組織交易,結果泄露了行蹤,才會讓組織的人直接炸掉那個夜總會。
按照秀一的性格,他是不會放棄追蹤,這時候提前和日本公an打好招呼的話,沒準兒到時候能讓秀一方便一些。
“實際上,我們更希望茱蒂小姐你的同事們能夠更加安分一些。”
一邊說著,風見裕也一邊走向病房的大門。既然對方的目標已經確定是卡爾瓦多斯了,那茱蒂老師這邊就能放一放了,他們沒有精力更沒有義務這麼保護一個fbi的人。
“對了,白鳥警官,能麻煩你安排人把這兩位小朋友送回家嗎?順便能幫我向他們的監護人轉達一下,等工作空閒的時候我想親自去表達歉意。”
準備離開的風見裕也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向白鳥警官拜托道。
“啊?哦……”
雖然不知道風見裕也為什麼突然要跑到彆人家裡親自道歉,但把半夏兩人送回家這種事情他還是十分樂意的。
同茱蒂老師告彆後,半夏和小哀兩人便被白鳥警官“押送”著離開了病房。
“剛才風見先生是不是莽撞之下做了什麼事情?”
似乎是覺得一路上半夏和小哀都在講悄悄話自己有些格格不入,白鳥警官終於忍不住開始尋找話題。
“算是吧。對了,白鳥警官,等會兒能拜托你把我們送到杯戶商業街嗎?我們想要去買些東西。”
簡單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滿足了白鳥警官的好奇心後,半夏突然想起來他們還要為接下來的溫泉之旅購買一些必要的物品,比如泳衣、好看的泳衣、還有非常好看的泳衣。
“買東西?還是我跟你們一起去吧,畢竟風見先生就拜托了我這麼一件事情,還是得認真對待的。”
“咦?買東西?你們要買什麼東西啊?下午好啊,白鳥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