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怎麼可能呢?”
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水無憐奈嗤笑一聲,隨後語氣異常堅定地說道。
“是嗎……”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但沒有繼續說下去。
“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關於這次的暗殺戲碼,我總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借助頭盔的遮掩環視了一圈四周後,貝爾摩德搖了搖頭,一踩油門仿佛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
“嗬,放心,有什麼意外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打爆你的腦袋。”
看著貝爾摩德的背影,基安蒂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了,冷靜下來,任務優先。”
終於有些不耐煩的琴酒眼神仿佛利刃一般刀向基安蒂,直接把她嚇得閉口不敢再多表達一句不滿。
“不過,貝爾摩德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嗎……”
收回威脅的目光,琴酒眯起雙眼凝視倉庫大門,隨後順著直覺猛地扭頭看向倉庫的橫梁。
空無一物。
“提高警惕,隨時準備中斷任務。”
琴酒按動聯絡耳機,把這句話傳入包括已經離開的貝爾摩德耳中。
“明白,那我也先出發了。”
騎上機車的水無憐奈點了點頭,擰動車把準備離開。
“等等,你的身上有血的味道,怎麼回事!”
站在最前方的琴酒眯起雙眼,扭頭盯著水無憐奈。
“血?”
愣了愣,水無憐奈突然想起來之前在公園被貓抓了一下的事情,自己在來的路上不是已經清理過了嗎?怎麼現在?
動了動右手,她這才發現似乎是因為換緊身衣的緣故,自己手背上已經被處理過的傷口再次崩開,再一次開始流血。
“可能是在公園不小心受的傷又裂開了。不過不要緊,隻是小小的傷口而已,不會影響解決dj的。”
話音剛落,手槍上膛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握在琴酒手中的貝雷塔槍口對準了水無憐奈。
琴酒咬住香煙,用空餘的手將它點燃,質疑的話語從牙齒與香煙的縫隙中吹出,帶著森森的寒意。
“受傷?”
再一次被槍口指著,水無憐奈瞳孔微縮,她明白,如果自己不如實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的話,琴酒恐怕不會憐惜一顆子彈。
“貓,一隻野貓,公園裡的時候我的鞋子被dj的粉絲踩掉在地,結果我彎腰撿鞋子的時候被突然竄出來的野貓抓傷了。”
水無憐奈表情坦然,語速飛快地將自己手背上傷口的來曆說了出來。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語,她將手套拿了下來,把右手手背上的傷口展示給琴酒看。
“貓……”
肺中的香煙被緩緩吐出,琴酒的眼神冷漠無比。
“鞋子。”
愣了一秒,理解了自己老大什麼意思的伏特加從車子當中找到水無憐奈換下來的鞋子,拿著它們來到琴酒旁邊。
將兩隻鞋子依次接過來仔細翻找後,琴酒扔出一把小刀,吩咐伏特加。
“切開,看看有沒有奇怪的東西。”
整個倉庫當中除了伏特加哼哧哼哧與水無憐奈鞋子搏鬥的聲音外再沒有其他任何動靜。
“大哥,沒有,什麼都沒有。”
就差把兩隻鞋子細細切成臊子的伏特加彙報自己的工作成果。
聽到這話,水無憐奈心裡鬆了口氣,同時對琴酒說過的話有了新的認識。
“將當時的情況仔細說一遍。”
琴酒盯著水無憐奈,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水無憐奈沒有任何隱瞞,將事情的經過原封不動地描述了一遍。末了,還跟上一句解釋了一下自己沒有依照琴酒的“驅逐所有貓咪”的任務原則做的緣由。
“你知道的,杯戶公園的周圍有著大量的流浪貓,我是不可能做到提前驅逐它們的。真要這麼做了,反倒會更加顯眼。”
雖然十分的不滿,但琴酒能辨彆出水無憐奈說的是實話,最後一句說的也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任務繼續,如果橋上在出現了不該出現的東西……”
琴酒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我先出發了。”
水無憐奈點了點頭,騎上機車離開了倉庫。
“盯著她,一旦基爾有什麼多餘的動作,你們可以直接開槍。”
目送水無憐奈離開後,琴酒收起槍,扔下這麼一句話後便重新向著自己的保時捷走去。
走上車後,琴酒看了眼還放在後排的水無憐奈換下的衣服,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
“燒了。”
“是。”
伏特加乖巧地點了點頭,將水無憐奈的衣服從車裡拿了出來,正準備找個油桶連同之前被切碎的鞋子一起扔進去燒掉,就聽見降下車窗玻璃的琴酒說道。
“基安蒂,科恩,你們燒完就去預定的地方就位,伏特加。”
喊了一聲伏特加後,琴酒從口袋當中掏出來一個本子扔在駕駛座上。
“是,大哥。”
伏特加愣了愣,聳聳肩將衣服和找來的汽油桶遞給滿臉不爽的兩人,轉身跑上車了解琴酒突然改變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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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等那輛保時捷356a消失在視線當中後,基安蒂才從嘴裡小小地擠出一聲不滿,動作暴躁地將手裡的衣服扔進油桶裡,找來一桶汽油倒了一些進去後才隨手將燃起的打火機扔了進去。
聽著一聲爆炸聲後便熊熊燃起的油桶,仿佛得到發泄的基安蒂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分配道。
“這輛車歸我,你去開基爾的車。”
“隨便。”
科恩依舊沉默寡言,接過基安蒂拋過來的車鑰匙後,轉身走向水無憐奈開來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