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
雖然口中大聲的質疑,但看著傳久抓著腦袋的樣子,顯然他其實已經相信了這番鬼話,將所謂的屍體全部都當成了自己腦海中的幻影。
看著傳久的樣子,半夏忍不住撇了撇嘴。
“這老東西就知道忽悠人,現在都不用懷疑了,肯定是這個老東西搞得鬼。”
“挺適合去給組織培養新人的。”
小哀點了點頭,組織裡培養新人的時候還挺喜歡用類似的方式來給那些耗材們洗腦的。
“那隻是你因為太思慕母親,從而由心裡產生的幻覺而已。”
“不可能……”
“思念你那十八年前將你寄養在這座寺院之後投海自殺的可憐母親。”
看著傳久痛苦的表情,半夏歎了口氣,從口袋當中掏出一把棒棒糖,分辨了一下作用後,粗暴地將一根塞進了他的嘴裡。
感覺再不幫忙的話這可憐的孩子腦袋肯定要大受刺激,萬一撐不住暈倒了,對接下來的調查工作肯定有不小的影響。
分了幾根給和葉小蘭還有小哀後,半夏含著棒棒糖鬆了口氣,也幸虧這次三小隻沒有跟來,不然自己還得再多給出去幾根。
“寄養在這?”
發現棒棒糖沒有自己的份後,柯南撇了撇嘴,仰頭看向釋蓮住持。
“沒錯,其實傳久是我在剛成住持時所收養,養育了十八年的棄兒。我這個人本來就不善於拒絕彆人,所以其實本來也還帶了兩三個孩子,但個性上似乎都待不住而陸續離開,現在也就隻剩下我跟傳久兩個人了。也不怪他會這麼思念他的母親啊。”
似乎是想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個夜晚,釋蓮住持歎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那照你這麼說,前幾天傳久說看到的女人的屍體?”
毛利大叔對釋蓮住持的收養行為沒有過多的評價,而是將話題重新轉移到這次的事情上來。
“沒錯,其實那天寺裡根本就沒有傳久他形容的那副樣子的客人來我們這。但三天前傳久突然帶著驚恐的表情跑來跟我講發生了那種事情,我就想說會不會是什麼人在山裡迷了路,自己跑到彆館去了,所以還是趕過去看了一下。結果跟今天晚上一樣根本就沒有人。”
“沒錯,看到傳久竟然會出現這種幻覺我實在於心不忍,所以當警方人員到來的時候我就想也沒想地配合了他的說法,就說那位女施主一大清早就離開了。好了,這下所有的謎都解開了吧?”
釋蓮住持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果然業餘就是不如專業的。”
小哀小聲嘀咕。
“看樣子謎題確實被解……”
“不,根本就沒有。”
服部打斷了毛利大叔隨意下的結論,臉上同樣露出淡淡的笑容。
老和尚的話讓他們可以確定,事情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
“我想那個女人應該曾經出現在這個房間裡,至少三天傳久先生發現她是在的。”
“對了,會不會住持師父或者傳久有著男扮女裝的嗜好呢?”
因為服部走動而露出身子的柯南開口附和,同時提出某個想法。
“男扮女裝?”
釋蓮住持原本就眯在一起的眼睛這下更加看不清了。
毛利大叔的動作則更加乾脆,一個拳頭就要向著柯南砸去。
“真是的,你這個小鬼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小蘭及時伸手攔住了毛利大叔,柯南的頭角就要初露崢嶸頭,腦袋上至少要多一個閃閃發光的大包。
躲過一劫的柯南鬆了口氣,連忙從口袋當中掏出自己的手帕,將裡麵包著的東西展示給眾人看。
隻見手帕上正擺著一個金屬製品。
“這個是……耳釘的固定夾?”
整個腦袋都湊上前去,毛利大叔看了半天終於認出來被柯南捧在手心的是什麼東西。
“沒錯,今天傍晚我們在研究這個房間的榻榻米是不是兩麵用的時候,這個小弟弟發現了這個啊。其實大家都知道,耳釘的固定夾真的很容易掉……”
服部雙手插兜,整個人散發著凜然氣勢。
“額……很容易掉嗎?從來沒用過,不清楚耶。”
半夏撓了撓頭,小哀從來不戴這種東西,他根本就不清楚。
“確實挺容易掉的。我想那個耳釘的固定器一定是不小心彈掉進榻榻米的縫隙當中去的。”
雖然小蘭沒有用過,但趕在時尚潮流前端的園子可沒少戴過耳釘之類的飾品,作為幫忙的工具人,小蘭對這些飾物還是比較了解的。
“沒錯,但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耳釘固定夾的主人究竟是誰。應該還沒有掉下來多久,所以它現在還是亮晶晶的,沒有被地麵和榻榻米一起磨成灰突突的樣子。這樣子推斷下來,這個耳釘夾會是誰的呢?”
服部麵帶微笑地看著釋蓮住持,有些好奇這家夥到底還能再編出什麼樣的胡話。
“我想起來了!”
突然,傳久大聲喊了出來。
“我三天前看到的那個女人,她耳朵上有戴著耳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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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服部攤了攤手,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看,這下子就很明顯了,傳久說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胡話,看到的也根本不是什麼幻覺。”
“不不不,我想這應該是屬於兩個月前,還在寺裡修行的文久或者林久的東西吧。”
釋蓮住持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走上前揮手否定,繼續給自己的故事打補丁。
“文久或者林久?”
突然冒出來的兩個新人物讓眾人露出好奇的表情,這又是哪兩位被拉出來的倒黴蛋?
“是的,剛才我不是提到過嗎?除了傳久我還帶了幾個其他的孩子。不過和傳久不同的是,他們兩個調皮的性子始終不改,每天晚上都從寺院裡溜出去跑到街上去玩。甚至還因為怕人家知道他們是和尚而變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