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服部那充滿質問意味的眼神,柯南也隻能暗暗叫屈,他也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啊,說不定他知道的還沒有服部多呢。
“沒錯,是媽媽拜托我幫忙跟平藏叔叔說一下的。”
小蘭的解釋讓柯南成功逃過了服部的盯視。
“你是想說其實這個時津潤哉是那個什麼浮石會的成員?這也太離譜了吧?”
服部蹲下身子,伸手捋起時津潤哉的衣袖褲腳,想要發現點黑社會特有的怪異紋身,但卻沒有任何發現。
“雖然聽起來很巧合,但事實確實如此,之前在東京抓捕浮石會分部成員的時候,他們的那裡的頭目,一個姓藤村的家夥逃脫了警方的追捕,但是之前媽媽的線人有收集到他的聲音,我在律師事務所那邊有聽過。一模一樣。”
小蘭攤了攤手,半夏沒法說人話的情況下隻能暫時將名頭安放在自己身上了。
“額……行吧……那這樣的話,感覺薰衣草彆墅密室謀殺案背後說不定還有其他問題。”
服部咂了咂嘴,這一下子陰謀論就上來了。
“說不定這家夥用錯誤的推理就是為了掩蓋背後的其他事情。比如其實那位千金小姐的死另有隱情?”
白馬探也跟著腦洞大開。
“隱情……哈哈,甲穀先生不說點什麼嗎?”
越水七槻麵帶嘲諷地看著甲穀廉三,小蘭沒有給他一槍讓他睡過去,應該就是在等這種時候吧。
“你要是這種時候還打算保持沉默,那就讓我來說好了。”
越水七槻的話語終於讓沉默的甲穀廉三開口。
“小姐……小姐確實是自殺的。原因是因為當時她在大量服用那些不好的藥物。我原本以為隻要銷毀了那些東西,就能阻止她,但沒想到居然會導致這樣的悲劇……為了保護小姐的清譽,我怎麼都開不了那個口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雖然香奈小姐被懷疑,可我想隻要經過調查就一定能夠還她清白,但是……但是……真的是非常抱歉……”
看著流下眼淚的甲穀廉三,在場沒有任何一人對他的眼淚感到觸動,全都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在那裡惺惺作態的表演。
所有人都清楚,能夠把人盤問到崩潰的審訊絕對不可能是短短幾天就完成的。甲穀廉三有著無數次機會開口拯救一個無辜的女孩,但他沒有,他隻是不在乎而已。
“如果把這些信息放在一起來看的話,是不是可以大膽猜測,售賣給那位小姐藥物的就是浮石會的人。而原本這件事情都已經淡出大眾視野,那些家夥以為這件事背後的那些齷齪不會暴露的時候,突然……”
服部剛準本伸手指向越水七槻,動作連同接下來的話語第一時間就被一貓爪拍回了肚子當中。
“喵!(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突然就冒出來一個偵探跑過來調查這件事情,沒辦法,隻能讓我去解決一下可能會發生的小麻煩咯。不過真是可惜了那麼一個大手筆的客戶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時津潤哉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捆了起來,舔了舔嘴唇,仿佛徹底變成了他原本那個變態的樣子。
那個能夠兩槍乾掉自己手下的藤村先生。
然後就被小蘭再一次用麻醉槍射在了臉上。
“根據經驗,這種時候有什麼話讓他去警察麵前說比較好。”
麵對眾人的視線,小蘭表情認真地說道。就像正義的戰士要學會趁壞蛋變身前偷襲一樣,對於壞人,當然要在對方給自己找麻煩之前就把他製伏。
“確實很有道理,不少國家的警察都有這樣的風格。隻不過就是他們的手段會更加粗暴一些。”
白馬探對這種行為接受程度超級高,甚至如果不是小蘭提前動了手,他一定會選擇讓這個雙手被捆在後麵的家夥趴在地上,將四肢全部保持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啊……好無趣哦,來接我們的船究竟什麼時候來啊,難不成我們今晚還得在這裡住上一夜?”
滿懷期待地跑了一趟,結果除了聽了兩個故事外就沒其他事情可乾了。之前那個密室的謎題也在他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的時候被直接揭露了手法,現在連最後審問時津潤哉的機會也沒了蹤影。想到這些,服部頓時表情頹廢地趴在桌子上。
早知道就不來參加這個節目了。
“沒有船……”
越水七槻看向小蘭和柯南的眼神充滿愧疚,但看向其他人的時候就有些平平無奇了。
“白天的那個船長其實我早就封好了他的口,跟他說如果他不保守秘密,我就不會把剩下的錢給他。而原本放在島上的無線電也被我破壞掉了,抱歉啊。”
“沒關係,反正小蘭的手機不是還能聯絡上狐狸眼的臭老爸嗎?叫他找人來接我們就好了。”
服部完全沒注意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己心裡對自己老爸的稱呼說了出來。
“但是我們並沒有這座島的具體位置。”
白馬探皺起眉頭,雖然能夠聯係上警方,但是在沒有坐標的情況下對方也不知道該怎麼找到這座無人小島。至於那個船長,說不定現在已經拿錢跑路了,警方想找帶路的人都不一定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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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你知道這座島的坐標,對不對?”
小蘭舉著手機,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越水七槻。
雖然服部平藏先生已經知道了這座島的位置,但她還是想要試一試越水七槻會不會開口,為這次的事情徹底畫上一個逗號。
因為句號要留給法庭。
麵對小蘭的視線,又低頭看了看半夏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越水七槻歎了口氣,將這座島的坐標告訴了小蘭。
“我已經發信息聯係過平藏叔叔了,他已經拜托銀司郎叔叔帶人過來接手這三人了。”
小蘭點了點頭,報警叫人這種事情在場的人絕對不會有比自己更加熟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