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用什麼方式回收磁帶都無所謂了啦,上課時講到的重點部分是剛才鑒識課的叔叔說的細節,手指上被戒指遮住的地方有奇怪的血痕,中間有一小塊被擦拭掉的血跡,你猜那個血跡現在被沾在了什麼地方?反正不在我們學校的黑板上。”
隨著半夏的話音落下,出島覺治的臉再也看不到笑容,徹底耷拉了下來。
“雖然這孩子說無所謂,但我想回收磁帶應該是用鉛筆吧?隻要把鉛筆插在錄音帶的洞裡,很容易就能在不損傷磁帶的情況下把它們回收。說起來小時候我還挺喜歡乾這種事情的。”
毛利大叔摸了摸腦袋,今天的推理總算讓他正確一次了。
“所以,隻要檢查一下那些錄像帶有沒有沾染了血跡,就能找到那在房間當中走鋼索的道具了。”
高木警官記下最後的幾個字,放下手裡的小本本。
“出島?真的是你?”
“難道說你是因為秋場的事情?”
另外兩位雜誌社的工作人員臉上表情複雜,其實在案件推理到一半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隱約有這種猜想了。
“走鋼索啊,秋場以前跟我抱怨的時候就說過,負責諸口老師的相關工作就像一直在走鋼索一樣。”
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這樣的話語確實讓在場的人明白,出島覺治動手殺害諸口益貴的動機正是今年春天時候死掉的秋場。
“秋場本來是一個十分謹慎小心的人,但自從當了老師的責任編輯之後他的身上總是綁著繃帶。你們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嗎?”
出島覺治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床上躺著的屍體,完全沒有給其他人回答的時間就繼續說道。
“全都是因為諸口益貴說的話。他才會去嘗試著諸口益貴他想出來的那些殺人方法是否真的有效,是否真的會把人殺死。當然,為了不要讓自己真的死掉,他當然是非常小心的。”
“喂喂喂,難道說秋場死在那個密室裡也是因為……”
垂水亙伸手抓住出島覺治的雙肩,臉上寫滿了震驚。
“沒錯,我在秋場的辦公桌裡整理他遺物的時候,發現了和他死法幾乎完全相同的密室自殺筆記本。”
出島覺治的眼神微微顫抖,一時間也說不出究竟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恐懼。
“等等,筆記本?”
聽到出島覺治的話,佐藤警官有些驚訝,處理那次案子的那些刑警根本沒說有這麼一個筆記本啊?
“沒錯。”
“你發現那個筆記本之後為什麼沒有和警方聯係?”
佐藤警官在心底暗暗將這件事情記下來,隨後表情嚴肅地看著出島覺治。
“告訴警方?有什麼用呢?即使是問詢諸口益貴那個家夥,他也隻會推卸責任,說什麼隻是秋場他擅作主張自作自受之類的話。”
出島覺治對諸口益貴那家夥看得十分透徹。
“但是那件事情是個意外吧?”
或許是被諸口益貴壓榨久了,穴吹晴榮在這種時候依舊下意識問道。
“不是的。在接受其他人采訪地時候他曾經說過,‘一直到了這個年紀,最近才終於了解到s殺人犯的心情,對推理作家來說沒什麼比這個更快樂的事情了’。”
看著已經步上秋場後塵,逐漸被諸口益貴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穴吹晴榮,出島覺治搖了搖頭,將之前諸口益貴采訪時親口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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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能夠確定,諸口益貴想要從秋場的行為當中得到的不是推理的嚴謹,而是要滿足他那被壓抑的殺人犯的心理。”
憑借自己對諸口益貴的了解,出島覺治可以肯定地說出這個結論。
出島覺治的話讓眾人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佐藤警官開口打破了這片寂靜。
“我會重新調查秋場先生的自殺案件,但是現在請你先跟我們警方走一趟。”
“我知道了。我用來製造密室的錄音帶,就是這個。而當初那個筆記本被我放在家裡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當中,這是我家的鑰匙。”
將錄音機裡的錄音帶取出,出島覺治將它連同自己家門鑰匙一起遞給了佐藤警官。
“毛利小姐,我們想委托你幫我們調查出秋場他自殺的真相……拜托了。”
垂水亙和穴吹晴榮對視一眼,一前一後從口袋當中掏出各自的錢包,滿懷期待地看著小蘭。
“誒?我?不是……這種事情應該拜托爸爸才對吧?”
被突然這麼一出搞得手忙腳亂的小蘭慌忙將兩人塞過來的那一遝紙幣重新推回去。
“沒錯,這種事情交給更有實力的我才對。”
毛利大叔盯著被小蘭重新退回去的錢,理了理領結,完全忘記了沒有柯南的麻醉針,自己今天的表現究竟有多麼的……不出彩。
“這……”
雖然有些懷疑,但想到小蘭正常都和毛利大叔在一起,而且毛利大叔剛才的推理雖然不太出彩甚至漏洞不少,可說不定是因為狀態不好呢?總不能那人儘皆知的名頭都是吹出來的吧?
想到這,兩人便當著出島覺治的麵將委托內容敲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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