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和媽媽就是寄宿在他們家的。媽媽以前就在這家當幫傭,還可以照顧我。”
本堂瑛佑隔著大門看著裡麵的院子,臉上寫滿了懷念。
“那個時候你的爸爸和姐姐在乾些什麼呢?”
看了兩眼本堂瑛佑,小蘭突然想起來另外兩個重要人物。
“我記得媽媽說爸爸那時候在大阪工作,而姐姐則一直在國外留學。不過姐姐每一次放假的時候都會回來,可是隻有在過年的時候我們才能見到爸爸。後來,媽媽生病去世了,爸爸就把我接到大阪去住了一段時間。”
被小蘭的問題勾引得想到了過去的回憶,特彆是說到自己姐姐的時候更是分外溫柔。
但毛利大叔卻注意到他話語裡的小問題。
“你說‘住了一段時間’?現在沒有住在一起嗎?”
知道事情真相的半夏和小哀對視一眼,本堂瑛佑知不知道自己姐姐和自己父親之間的事情呢?
“是啊,因為我爸爸說要到國外工作,所以我一直是借住在爸爸朋友的家裡的。”
說到借住,本堂瑛佑下意識低頭看向柯南,和抬頭盯著他的柯南對上了視線。
“嘖,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估計你姐姐也就是因為這個才隱瞞行蹤的吧。”
毛利大叔撇了撇嘴,雖然他天天跟妃英理吵架分居,但也沒讓小蘭一個人孤零零寄宿到彆人家去啊。
“其實爸爸每個月都一直有寄生活費給我了啦。”
對於毛利大叔的話,本堂瑛佑隻能乾笑兩聲,表示自己父親也不是那麼的不負責任。
“他真的有……”
半夏眨了眨眼睛,剛準備開口詢問生活費的事情,但還沒說完就被前來迎接他們的奧平太太所打斷。
“瑛佑,好久不見了,已經有十年了吧,你都長這麼大了。”
一頭銀發但打扮依舊精致的奧平太太看到本堂瑛佑時臉上的欣喜分外真誠,看樣子她是真的喜歡這位曾經在自己家寄宿過的孩子。
“都是托您的福。”
本堂瑛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著腦袋,說實話,他還真不太擅長應對這種熱情。
“你母親的遺物我都已經整理好了,請帶你的朋友們一起進來吧。菊代,麻煩你幫他們帶個路。”
奧平太太衝著站在大門後的胖女傭招了招手,等她過來後才繼續介紹。
“瑛佑,這位阿姨是在你媽媽之後我請來幫忙做家事的女傭雖然看起來有些粗枝大葉的,但是個很善良的人。”
聽著奧平太太的介紹,看著她身後那位頂著一副死了親人似的表情,渾身都在散發著殺意氣味的女傭,半夏忍不住撓了撓頭。
你們家管這種人叫善良?那豈不是琴酒在你們家都隻是“有點凶”了?
半夏心裡的吐槽並不妨礙毛利大叔通過咳嗽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在注意到站在他們身後的毛利大叔後,奧平太太睜大了雙眼,連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你也是瑛佑的朋友嗎?”
看樣子,她並沒有認出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隻是驚訝於他的年齡。
“不是,我是受你們家老爺之托特地前來的。我叫毛利小五郎。”
雖然沒有認出毛利大叔的外貌,但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聽到毛利大叔說自己就是毛利小五郎後,奧平太太驚訝得仿佛小女生一樣。
“您就是那位名偵探嗎?我已經從我先生那裡聽過您的事情了。”
“正是在下沒錯。”
即使被驚呼了無數次,但每次聽到有人因為自己的名偵探身份而驚呼,毛利大叔依舊止不住自己的滿心得意。
“既然這樣,那麼我就先帶毛利偵探去我先生的書房跟他談事情,你帶瑛佑他們到客廳休息一下。”
“好,我知道了。”
對於奧平太太的吩咐,菊代女仆並沒有任何不滿,示意眾人跟在她身後,帶他們前往收有本堂瑛佑母親遺物的房間。
整個奧平除了奧平夫婦外就隻有擔任女仆的田端菊代和擔任管家的瀨川旗郎兩人。此刻,兩人都瞪著同樣的看起來沒睡醒的眼睛站在那裡????,看著正在查看自己母親遺物的本堂瑛佑。
或許是早就接受了母親離世的現實,在翻看母親遺物的時候本堂瑛佑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情緒波動。
“這個是以前我和母親的合照。”
將自己和母親的合照遞給小蘭和園子,免得讓他們因為等待而感覺無聊,本堂瑛佑繼續查看自己母親還留下了哪些遺物。
“看起來好像哦。”
小蘭和園子腦袋湊在一起,看著照片上的小瑛佑和他的媽媽,兩個人一看就是母子倆。
“說起來,你們家的眼角都是祖傳的嗎?”
看了看照片上的兩人,又看了看現在的本堂瑛佑,再想一想之前見到的水無憐奈,半夏忍不住開口吐槽道。
“啊哈哈……應該是遺傳的。”
本堂瑛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乾笑了兩聲。
“哈,找到了,親子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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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自己的親子手冊,本堂瑛佑很快就翻到了寫有自己血型的那一頁。
“果然是o型血啊……”
看著親子手冊上護士標注的內容,本堂瑛佑的神情複雜,下意識抱緊了裝有母親遺物的手提包。
“所以說你小子確實是命大。”
園子接過親子手冊,感慨地搖了搖頭。
雖然現在有了半夏和小哀一起研製出的血癌靶向藥,但當年本堂瑛佑可沒有那麼好的條件。能平平安安長到這麼大,果然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他身體裡流淌著的是姐姐的愛。
“那個包有些損壞,不過完全沒想到居然會收在那樣的地方。可能是不小心掉了,之前一直都落在櫃子背麵與抽屜之間的夾層裡麵。不過能找到真的是太好了。”
雖然心懷殺意,但田端菊代對本堂瑛佑他們的態度還是很友好的。
“太太看到那個之後就猜到是之前在家裡做過家事的幫傭的東西,所以第一時間就聯係你過來了。而且今天正好是鍛吾少爺過世一周年的忌日,所以太太還說一定是少爺想辦法把大家都找回來了。”
雖然麵目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但所有人都能聽出瀨川管家聲音當中有著幾分感慨。
“是啊,好久不見,雖然已經十年過去了,但管家先生好像都沒變呢。”
聽到這個說法,本堂瑛佑腦海裡又一次浮現出當年在這棟彆墅當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