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大叔撇了撇嘴,腦袋裡完全沒有對那個花瓶價值的概念。
“應該不會吧?那個花瓶是角藏伯父一直都很珍惜的寶貝,價值五千萬的花瓶。”
本堂瑛佑搖了搖頭,他對那個花瓶認知可是很正確的。
“啥?唔……五千萬?你不是說不值錢的嗎?”
毛利大叔瞪大了雙眼,猛地扭頭看向園子,他對之前在書房時園子隨口吐槽的話語記得十分清楚。
“因為這種花瓶在我爸公司走廊上有不少,所以我才覺得不值錢嘛。”
園子撇了撇嘴,她也沒想到那個花瓶能值五千萬。
“比起討論花瓶的事情,還是快點趕過去看看情況比較好吧。”
已經走出會客廳的小哀扭頭看著後麵還在研究花瓶的幾人,有些無語地歎了口氣。
另一邊似乎是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書房裡傳來了奧平角藏那聲嘶力竭的大喊。
“不要開門!”
聽到這話,半夏原本已經伸向門把手的手瞬間停住,第一時間低頭看向下方的門縫。
果然書房有什麼東西抵在房門上,遮出了一片陰影。
“啪!”
反手將伸向書房門把手的手給打開,半夏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菊代女傭。
“女傭小姐,你是沒聽到奧平先生喊了什麼嗎?”
“他剛才有喊什麼話嗎?小弟弟,這種時候就不要搗亂了,快點讓我們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打碎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老爺最寶貴的花瓶。”
菊代女傭麵無表情地看著半夏,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話語。靠著健碩的體型,菊代女傭打算直接擠過去將房門打開。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讓你開門。小蘭姐!拉住她!”
雖然體型差距異常巨大,可半夏隻要伸手依舊輕而易舉地擋住菊代女傭。但這種情況在眾目睽睽之下未免太過離譜。
看到已經趕到的小蘭,半夏高聲喊道。
“住手!”
聽到半夏的聲音,小蘭毫不猶豫地抬手抓住菊代女傭的手臂,反手準備來一個過肩摔。
開什麼玩笑,自己老爸老媽的絕技自己怎麼可能不會。
就在她準備發力的時候,雷聲轟然響起,伴隨著一道閃電,整棟彆墅瞬間跳閘,周圍陷入到一片黑暗當中。
不過瞬間的黑暗並沒有阻礙小蘭給菊代女傭來一個祖傳的過肩摔,而視黑暗如無物的半夏也趁著菊代女傭與地麵親密接觸的動靜,將瀨川管家偷偷伸出來的手按住,然後跳起來在他的手臂上用力一按,來了個瞬間脫臼,沒有幫助這家夥的右手暫時是用不了了。
“喂喂喂,發生什麼事了?”
原本以為隻是小事情的幾人正準備聽小哀的意見慢悠悠走過來,但在聽到這麼大動靜和兩聲慘叫後也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毛利大叔看著黑洞洞的走廊,輕輕拍了拍奧平太太因為害怕而抱住他手臂的雙手,衝著走廊另一端喊道。
“沒什麼,不過……”
小蘭的話還沒說完,書房內聽到外麵動靜,似乎終於反應過來的奧平角藏開始慌忙大喊。
“彆開門!千萬彆開門!”
“喂喂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柯南和小哀打開各自的手表手電筒,毛利大叔和其他人終於看清楚了走廊上的場景。
菊代女傭被小蘭一個過肩摔放倒後才掙紮著爬起來,瀨川管家左手虛握有些不自然下垂的右臂,額頭上疼得冒出了冷汗。
“這個等會兒再解釋,現在最重要的是奧平先生。書房裡應該被設置了陷阱,隻要開門就會殺掉他之類的那種。”
小蘭站在半夏麵前,堅定地守護在書房的房間門口。
“對對對!快救我!快救我!”
隔著一道房門,書房裡的奧平先生連聲大喊。
“這……奧平太太,彆墅的電閘在什麼地方?麻煩你幫忙把電閘重新扳上去。”
毛利大叔看了看走廊上對峙的情況,最終還是選擇留在自己女兒身邊。
“我知道了。那個……”
奧平太太點了點頭,放開抱著毛利大叔手臂的雙手,有些遲疑地看了看柯南和小哀兩個擁有手電筒的小孩子。
“奧平太太,我們陪你一起去吧。”
看了看場麵,小哀拉著園子走到奧平太太身邊,再加上一個陪在奧平太太身邊的本堂瑛佑,四個人打算一起去重啟電閘。
沒辦法萬一那個菊代女傭發瘋,找她們兩個弱女子當人質怎麼辦?她現在身上又沒帶麻醉槍。
“好的,電閘就在玄關那邊。”
奧平太太帶著三人匆忙離去,沒過多久,走廊上的燈就再一次亮了起來。
而依舊不願意放棄,或者說知道奧平角藏活下來自己一定會被扭送給警察,打算來個一換一的菊代女傭悶不做聲地趁著燈光突然亮起,讓他們晃眼的功夫,再一次試圖憑借體重撞開三人,把書房的門推開。
然後就被眼神銳利的毛利大叔果斷放倒。
“嗬嗬,果然說什麼不打女人,還不是因為秋吉美波子小姐長得像英理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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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被晃了眼的半夏翻了個白眼,同時腦袋裡開始思索自己該如何應對這些不算傷害的“異常狀態”。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匆匆趕回來的三人看著這副場景,奧平太太隻覺得事情發展得太過魔幻。
“先捆上吧。”
小哀將剛才順路找到的繩子扔給小蘭,不管如何,先將不安定因素安定下來,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迫的。
將菊代女傭捆了起來,確定不會被掙脫後,眾人的視線聚集到還在因為關節脫臼而疼得直冒冷汗的瀨川管家身上。
半夏幫忙將瀨川管家的手臂重新複位後,最終還是沒有建議將這個身上殺意的氣味來的快消失得也快的家夥捆起來,隻是讓其他人確定他不會離開他們的視線。
“目暮警官他們已經往這邊趕了,還有救護車。”
掛斷了手機,小蘭向眾人彙報報警成果。
這種事情她可太熟悉了。
“毛利先生,我丈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