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園子做出的決定,小蘭幾人都沒有表示反對。就像她說的那樣,不管怎麼說,從最直觀的角度,本間先生確實從開頭就避免了綁架案的發生。更何況他的經曆也確實很讓人同情。
和押送本間先生的目暮警官他們揮手告彆後,小蘭一行人便離開了卡拉ok廳。
“還真是多災多難的慶祝會啊。”
小蘭想到剛才的經曆,忍不住搖了搖頭。明明隻是想找個地方大家一起聚一聚,但沒想到居然還會遇到這種事情。
“哼,肯定是拜這家夥所賜了啦。”
一聽到這,園子頓時露出不滿的表情,彎腰用手指點著柯南的腦袋。
這種突然把鍋甩在自己身上的行為讓柯南分外的不滿,更何況自己還被當著某個居心不良的家夥的麵。
“這種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了啦!再說了,幾乎每次半夏這家夥也在啊。”
發現簡單的抗議沒有用後,柯南第一時間伸手指向半夏。
“誰說的,我很多次都是待在家裡,然後聽到柯南你和其他人又遇到了什麼案件。”
半夏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雖然他確實大部分的時候在現場,但有一半都是自己貓咪的樣子啊。
“哼哼,這下你這家夥還有什麼可說的。”
園子報複地扯了扯柯南的臉頰,把他拉出一個變形的笑臉後才鬆手。
“那都是意外!意外!是案件找上我的……”
說到這,柯南突然發現自己的話有那麼一丟丟耳熟。
“原來和毛利先生一樣啊。”
本堂瑛佑露出一抹好奇的笑容,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那我們就先從這邊走回去了。”
小哀和半夏看了看十字路口的紅綠燈,揮手和小蘭他們告彆。
“誒?你們要從那邊走嗎?路上注意安全啊。”
因為剛才的綁架犯,小蘭決定還是先把園子和本堂瑛佑送回家之後再帶柯南回家比較妥當。
畢竟遇到突發情況下他們幾人當中能夠稱得上是戰鬥力的也就隻有她和半夏兩人了。
柯南那家夥的麻醉針可隻有一次命中機會。
告彆了幾人後,半夏和小哀兩人並肩向博士家走去。
如果不是當街隨地大小變不太合適,半夏都想直接變成貓咪被小哀抱回家去了。還正好省得他跑回去再跑回來。
然而,就在兩人走在回家路上的時候,半夏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兩人的閒聊。
“小董哥的電話。”
看了眼手機號碼,半夏辨認出來電人身份的第一時間就接通了電話。
“喂?”
“組織這邊潛入了警視廳,又通過fbi那邊人的情緒判斷,赤井秀一已經死亡,基爾也重新獲得了的信任。另外因為人手的緣故,組織把之前在國外收集信息的成員調動來了日本,代號波本。”
似乎是時間不夠充裕的緣故,西拉在說完這些話之後也沒等半夏回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對麵傳來的忙音,半夏隻能將電話掛斷,扭頭湊到小哀耳邊將剛才西拉告訴他的消息重複了一遍。
“波本?雖然沒有見過他的樣子,但是我可是有聽說過他的名聲,是個很厲害的情報專家,即使和朗姆相比水平也不遑多讓。”
小哀皺了皺眉頭,那個代號波本的家夥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
“嘖,組織怎麼跟螞蟻窩一樣,捅一下就不停往外冒啊。”
翻了個白眼,半夏開始對這件事情上起心來。
能打的他現在不怕,反正應該不會比琴酒那家夥還能打。但情報類的專家他還是有些擔憂那些家夥能找到小哀他們的。
“螞蟻……說得倒是挺形象,所有人都是聽從老烏鴉的命令,為他一個人服務。”
小哀聳了聳肩,除了組織成員不是烏丸蓮耶一個人生出來的外,其他還挺類似的。
“是啊……嗯?有人在偷看。”
感受到偷窺的視線後半夏停頓了半秒步伐,小聲提醒了小哀一聲後,便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向前走去。
等兩人過了轉角,半夏感受不到注視他們的視線後才鬆了口氣。
“發現偷窺的人在什麼地方了嗎?”
小哀注意到半夏停下了腳步,便清楚他們暫時離開了對方的視線。
“應該是在道路東邊的住房樓上。我沒有聽到周圍有任何腳步聲。”
半夏轉身看了眼遮住視線的樓房,思索著今天晚上要不要過來偷偷打探一下。
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除非現在就回頭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不然的話今天晚上還是不要湊過去比較好。
把小哀送回到博士家,半夏也在博士的“熱情”邀請下選擇了留宿。
第二天放學後,柯南似乎和昨天半夏說自己參與不多的事情杠上了,非得邀請半夏今天和他一起去看毛利大叔參與和占卜師紫條麗華進行訪談的節目錄製。
然而糾結於昨天晚上那抹視線的半夏堅定地利用行動告訴了柯南,他對所謂的占卜師一點都不感興趣。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那些吹出來的占卜師估計連給紅子那家夥提鞋都不配。
說起來紅子那家夥的禁閉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鬥那家夥說天天都能在學校看見那個煩人的女同學,但半夏給她打電話卻根本打不通。
真是奇怪。
一邊思索著,半夏一邊乖乖站在桌子上被小哀上下其手。
既然是打探消息,染發便裝可是一件十分有必要的事情。
很快,小哀便成功把半夏染成了暗灰色。
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半夏突然想起來之前見到的那隻自稱“迷霧明光”的小條條,不由得咧嘴笑了起來。
“笑什麼。”
小哀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突然就笑起來的半夏。
“噗,你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的那個自稱‘迷霧明光’的那隻叫灰條的貓嗎?他顏色跟我現在的顏色一模一樣。”
半夏甩了甩尾巴,又想到那隻對自家鏟屎官起名分外嫌棄但卻每次都會回應的貓咪。
“是嗎。那要不要給你也起個類似的名字?比如什麼拂曉星光之類的。”
小哀將手上沾著的水在半夏的臉上。
“我拒絕,這樣名字太羞恥了。”
即使隻是想象,半夏就忍不住尷尬地想要爪子抓地。如果不是小哀及時伸手抓住他的爪子,恐怕她就得費儘心思想著怎麼跟博士解釋金屬的桌麵上會出現奇怪的爪痕。